而今天因着和终于露面的查老相谈甚欢,查老甚至主动邀请温知秋共进晚餐。
饶是余老这般年纪,也不由得对温知秋有几分羡慕之意。无他,和查老坐在一处的人数不多,却尽是贾平仄之类大家中的大家,得其指点几句,必能受益匪浅。更不用说其它年轻的作家,看着温知秋的眼神热烈不已,恨不得立马把温知秋拽下来换上自己去。
贾平仄和史仁都是作协主席团的理事,平时甚少露面。此时见了温知秋这个见面陌生的,但在查老身上扫一眼,也就能猜到,
“这位是温小友吧。”
贾平仄和查老差不多的年纪,却要更高、更文弱、也更显文人气息些,也不知是不是和其常年写散文有关。
温知秋自然恭敬应是。
贾平仄笑问,
“温小友平时除了《蜀山》,还写过哪些文章?”
温知秋没想到今天一口气就将想见到的大家们见了个遍,心中很是欢喜。本就是求教而来,闻言认真回道,
“平素还写些札记,散文也略有涉及。”
“哦?”
贾平仄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温知秋却如此回答,显然是来了兴趣,又道,
“都写过什么?”
贾平仄是著名散文大家。文笔悠然,读来如三月春风,却又意义深刻,人生哲理犹如一杯香茶,几层品悟间屡有新收获。其发表的散文,不是被编入教材,就是被编作题目,下至初中上至大学,学生们对贾平仄这个名字都十分熟悉,可以说是又爱又恨。场内除了史仁能跟其一较高下,其余人都是要逊色不少的――哪怕这些人本身已经颇有名气。
一时间,桌上其余的两位大家也将眼神放到了温知秋身上。
查老也明显诧异不已。他也写通俗小说,平素虽然也会写些其它的,但都与武侠打着关系,哪里像温知秋这么一蹦三千里。就是贾平仄写的小说,也和其散文一脉相承。虽然不至于到“隔行如隔山”的地步,但也可窥其间难度。
是故意逢迎还是确实有之,言语间略一摸底便一清二楚。
温知秋这辈子写的散文都没怎么发表过,上辈子写的散文也有几篇被编入教材。虽然己所不欲却施于人,折磨了新生代的学生们,但要承认的是,这是对于温知秋水平的极大肯定。
温知秋想了想,便将几篇自己颇有把握的散文念了几句出来,其中不乏这世新作的。但为了不惹人起疑,涉及到这辈子没见识过的风俗文化,温知秋半个字都没提。
贾平仄初时还只客气的笑,听了没两句便眼前一亮。等温知秋语罢,当下便满是赞赏笑着道,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哪!”
查老和史仁也是没想到温知秋在散文当年也颇有些造诣,看向温知秋的眼神也更是欣赏。
“只当你有七窍心肝写得《蜀山》那般玄幻莫测,不曾想小友心思也如此细腻,一言一句感悟颇深哪。”
贾平仄显然对温知秋有了十分的兴趣,又提问了温知秋几句诗词歌赋,温知秋俱都对答如流,可见功底之扎实。当下眼中欣赏之意更甚,
“本以为你在体裁当年跨度过大,会根基不稳,不曾想你如此扎实,可见是下了不少苦工。如此也好,多接触些不同的文学,增长些见识,亦能有所进益。”
温知秋笑着应是,
“多谢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