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就不同,之前可是被歹人害得住过一个多月的医院。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舒曼哭笑不得地发现谣言越传越夸张,以至于现在的她给人一种十分羸弱的感觉。
以至于舒曼一问缘由,保安大爷许是为了让她相信,也不瞒着,噼里啪啦就讲了一堆。
舒曼这才知道,陈耀文被人套了脑袋打了。
打的时候,他刚出家门。
偏偏那个时候,邻居没人出门,都没有看见。
而歹人扛着个大男人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以至于谁也没有发现。
而发现陈耀文跟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人,也不是别人,是李美丽。
她出门要去老地方等陈耀文一起吃饭的时候,突然一个东西抛到身前,那破布一样倒在地上的人可不就是陈耀文。
李美丽吓坏了。
舒曼才到办公室,就被陶主任找了过去。
“陈老师出了点事情不能来上课,李老师也生病了。只是他们的课都是第一节课,其他老师抽不开时间,要么专业不对。你不是语文这些不错,就先去把陈老师班级的课给上了吧。要是实在不行,就让他们自习,你监督一下。”
舒曼张了张嘴本想拒绝,看到陶主任心烦意乱的神情,立刻闭口不言。
其实陈耀文被打,对舒曼来说固然觉得出气。
这人实在活该被打。
可陈耀文是学校里的老师,李美丽同样也是。这事情传出去,多少损害学校里的名声。可若非之前学校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稍稍警告一下这两个人,或许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但这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学校也有自己的考量。
虽然他们有暧昧,可不承认,且在学校里言行举止并未过度,强行去拉开,又担心本来可能真的是没有男女私情的人反而有了逆反心理。
舒曼回村里后,就说了这件事情。
杜鹃眼睛亮了亮。
白玉英问道:“是不是张建设。”
舒曼笑了笑:‘谁知道呢。’
白玉英点点头。
就算她们都猜是张建设,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可为了张家好,自然不能把这话说出去。
三个人听了也是会心一笑,谁也没有去张家人面前打听。
只是转天,就听说张建设兄弟去镇里看望陈耀文。
第二天,又带了张秀秀过去。
第三天,他们抓到了同陈耀文厮混在一起,不顾陈耀文身体病痛的李美丽。
两兄弟当时暴怒,一个挡在陈家院子前面,一个跑去报公安。
白玉英听到这样的八卦,兴奋地不行,等舒曼一回来,就抓着人回屋。
炕上已经摆了好些吃食。
瓜子、糖果、糕点都有,甚至还切了两个大苹果。
舒曼抽了抽嘴角,默默无言地看着白玉英。
白玉英拍了拍炕,兴致勃勃地问道:“怎么做的?陈耀文真的这么蠢?那李美丽敢在那个时候和陈耀文搂搂抱抱,他不要命了?”
不等舒曼说话,她又抢白:“陈锦州已经回来了吧,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
舒曼无语。
这事她还真的知道。
张家兄弟带了张秀秀去镇上看望陈耀文后,正好陈锦州回来。
张红军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