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其实本身也有难度,毕竟要有这么多东西浪费的,要么是个心狠能豁出去的要么就是家里底子丰厚的。
毕竟若是出了事情,这些东西可都是收缴不还的。
舒安又只是小厂子的员工,花这么大价钱去陷害一个小会计,实在不怎么划算的。
“那你这次回上海的事情,和家里那边说了吗?”陈锦州夹了一筷子酥肉到舒曼的碗里,就这么随口一问。舒曼拍了拍脑袋。
她真给忘了。
信当然也是早早就回了。
刚才来找陈锦州吃饭的路上,碰到刘大娘顺手让她带回邮局去了。同时不忘记被拉着八卦了一下陈耀文家鸡飞狗跳的新婚生活。
想到在学校里看到的李曼丽,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但显然,陈家父母的的确确是吃到苦头了。
舒曼想起来,都觉得为张秀秀不值。
她的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只换来陈家父母越来越过分的对待和不重视,反正李曼丽闹得再厉害,陈家父母也没有提起离婚的话头。
当然不说陈耀文再离婚那就是二婚了,就是为着李曼丽的手头上每个月领的工资,陈家父母也不敢说些什么。
钱就是底气,这话可见真是没有说错。
刘大娘和舒曼说起来的时候,还拿自己做了例子。她就是几十年都在工作,因而上上下下都听她的,虽不是一言堂,但至少她说出去的话,大家都会在心里想一想。
舒曼对此是深以为然。
同理张秀秀若是有工作,回到娘家这边后,也不会把自己低入尘埃中。
“我给忘记了。”舒曼抽回放飞的心思,对着陈锦州嘿嘿一笑。
后者轻轻睨了她一眼,无奈又好笑地指了指桌子上的电话:“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
舒曼怔了怔,双手扣着指甲,半晌后摇了摇头:“就当意外惊喜吧,而且这事不到当天谁知道会不会临时有事耽搁了。我还是先不说,不然到时候真的走不了,我爸妈该有多伤心。”其实就是她再一次胆怯了。
踏出去这一步似乎很难。
舒曼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推到舒家人的面前,而面对电话,总归没有实感,她反而更加不知所措一些。
陈锦州也没有继续劝,吃过饭后,提着一串葡萄送舒曼回学校。他下午有个会议要去县城开,晚上兴许就不回来了。
两个人绕着路压了一圈又一圈的马路,才把舒曼送回学校去。
“放学了,就早点回去。最近不太太平。”要不是这个会议,点名了自己去,陈锦州真不想丢小姑娘一个人回去。
“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吗?”舒曼有些紧张。
那次的事情,到底让她心里留下阴影。
谁敢保证,下一次依然能幸运。
“有个逃犯跑到县城那边。”陈锦州说完顿了顿:“这事你知道就好,不能声张出去。”知道的人多了,容易引起恐慌。
所以有时候别看生活风平浪静的,其实在很多人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舒曼心神一紧,反应过来陈锦州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舒曼就一节课,想到陈锦州讲的事情,心里也不放心,上完课没有像之前那样在学校里逗留,而是直接去车库推了自行车出来,想着要去买一些筒骨和肉回去还有杜鹃要的猪肝猪心,车头一转往学校的后门过去。
听到自行车的清脆铃声,在后门徘徊等待的人立时望了过去。
这一看,舒曼差一点从车上摔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