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叹了一口气:“我同她说说?”
不得不说,小女孩很可怜,可能还有些残忍,但真要和他们所想的那样,一个小女孩和一整个车厢甚至更多的人比起来,这选择虽艰难,但也不是不能这样做。
舒曼同小女孩说了差不多5分钟。
时间上不能多耽搁,偏偏双方语言不行。
她只能尽量回忆自己可怜的心理知识,软言细语地和对方商量。
小女孩紧紧地拽着舒曼的手。
舒曼抬头问道;“要不,我和她一起?”
“不行。”舒安想也不想地拒绝,他宁可自己犯险。
陈锦州也是这样想的,但最终还是点头惹来舒安凶狠的瞪视。
“哥。”舒曼轻轻喊了一声。
她知道舒安同样是心地善良的人,只是他更加疼爱妹妹。
就像他很多时候,并不能真的拒绝舒曼的请求。
其实事情发生的时候,没有舒曼想象的那么危险。
先是舒曼和陈锦州一起,跟在女服务员后面,带着小女孩去找待他来的大人。
那男人看到他们后,目光闪了闪,走了出来。
小女孩就像约定好的,吓得躲到舒曼的后面。
那人只说孩子脑子不好,说自己能证明她是自己的孩子,可以跟他们去他们的车厢里面仔细说明。
陈锦州犹豫了。
比起在人多的硬座车厢里面,他们那边自然能把危险性至少是可能有的损失降到最小。
但他不敢保证狭隘的硬卧车厢里,真的发生械斗甚至炸/药爆炸的可能。
“好。”舒曼答应完后在心里苦笑。
她闻到的□□味道更浓烈了。
可以说,在刚才的时候,这个男人可能去把□□拿出来,或许就在他的身上,或许就在多忽然间多穿了额夹克下面。
舒曼说完后,没敢去看陈锦州。
她清楚,陈锦州的失态只是瞬息,他比谁都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
她默默地拉着小女孩往包厢走,心里的愧疚却是随着每一次的步伐而加深。
然而想到刚才那节车厢里有上百个的人,有婴儿的啼哭声,有年迈的老人,舒曼闭了闭眼睛而又缓缓睁开。
对于这么快去而复返,舒安心是一惊,随之变色。
舒曼张了张嘴,想找个借口让他离开。
舒安却是在目光触及身后的人时,蓦然走到了门口。
这个时候,陈锦州他们已经走过那个狭小的通道,前面再走过去一些,就是那些硬卧包厢,那节包厢里面,有八人间也有四人间,但多多少少也有几十个人。
同先前的那节车厢不同,能上了卧铺的人,非富即贵,就像面前走过去的那个男子,他身上还有刚吃过肉包子带来的香味。
默默走在后面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歇歇底里的疯狂。
事情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那人刚要抬手,就在他旁边,因为一瘸一拐走路,时不时停顿一下以至于没有跟上前面的人,一直和他出于并肩状态前行的人,突然如雄鹰伸出利爪,已下注拽住他的手腕。
那人勃然变色,试图用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
陈锦州用完好的那只脚凌空踹在车身上,借着反作用力,撞到对手,另一只手同样牢牢扣住他。
董其发迅猛冲上前,以膝盖压住那人的脖子,另外两只手接过陈锦州的任务。
陈锦州空出手来,拉开那人的夹克,神色猛然间大变,有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