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舒父舒母隔三差五过来一趟。
就是他们不能来,刘晓雅也会送了汤汤水水过来。
自打白叔跟着白父没了踪迹后,刘晓雅又住回舒家父母那边。
白日上课,周末没课就会过来陪着白玉英。
日子一晃晃地也就过去了。
孟海东和尚盈盈结婚后,就回了东北。
陈锦州得知消息,还是张建设中间回了一趟无意间说起的。
孟海东在部队里的日子不算难过,但肯定不如从前。
没了陈锦州暗中相助,陈父的事情也被王大有这些人知道,他们虽使不出下作的手段在部队i害人,但漠视却是可以的。
而有时候这些人的态度,会影响到一些被他们带出来或是曾经共事的战友。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上层领导人态度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已经不只是第一次了,好几次孟海东的任务都被辗转着到了张建设手里。
他送了杜鹃回来,住了一阵子,美其名曰出任务担心无人照顾。
但舒曼几次看望杜鹃的时候的,饿到对方的感激。
次数久了,就更加不爱动了。
红旗村去得也就少了,基本上就是单身宿舍和学校两处走,偶尔和陈锦州在镇上转一转。
日子稍纵即逝,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
陈锦州带着一身的风雪钻进门内。
舒曼来不及上前,就被他跑开,自顾自去了火炉旁边烤了烤,等冷意去半,才从怀里掏出一张报纸给舒曼。
“这是什么?”舒曼好奇地接过来,这是内陆某个城市当地的新闻报纸,日期还是大半个月前的,看样子是被人特意邮寄了过来,还能看到折叠后塞到邮包里的痕迹。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舒曼形式一动,整个报纸翻找了起来。
很快在一个豆腐块大小的地方,看到几列文字叙述,其中还有一个看不清楚但隐约就觉得应该是她认识人的背影。
“杨依依死了?”
陈锦州嗯了一声。
舒曼深吸一口气,手指点了点那个背影:“那李三达呢?”
“逃了。”陈锦州神情严峻。
舒曼抿了抿嘴。
陈锦州继续说道:“这是我惹出的事情,所以……”
“我知道。”舒曼平静地收好报纸,一个人第一次可能是误杀,或是激情杀人,当然也有可能是蓄意杀人,但又第二次、第三次,这个人就完全漠视性命。
之前的时候,可能会是因为仇恨,因为必然的因素和动手。
但他漠视人命的时候,就有可能因为一句口角,一个简单的白眼,就起了杀心。
这个人是断然不能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