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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房子全没他的份。

    定安村正在拆迁。他急匆匆从d市赶回来,本以为自己能在这场拆迁的盛宴里,赢得财富和地位,结果连根骨头都抢不到。

    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司芃。

    麦子出价很大方,说只要他协助她将司芃擒住,就给一百万。今非昔比,他也没必要和钱置气。

    麦子说完,从兜里抽出纸巾,轻轻盖在司芃被磕破的额头上,纯白的纸巾中央很快吸收一枚硬币大小的深红色血痕。她把纸巾拿走,司芃转头看她把染了血的纸巾叠起来,再多取几张纸包裹好。

    她无声地笑了,陈洁知道她活着还不逃,丧心病狂远超出她的想象。

    蔡成虎把车停在灵芝山下的钓鱼俱乐部,工作日的上午,这里非常的冷清。等几分钟,彭明辉开着他那辆新到手的卡宴过来了。麦子把车门开一条缝,把几张纸巾递出去。

    彭明辉打开看一眼,没错,是血迹,正想拿去交差,换几十万来花花,可眼神不受控制地往车厢里瞄,一眼便看见司芃被绑着躺在那里,目光呆滞望着车顶。他心里突然就不好受。

    “哎。”他想搭话,麦子冷冷瞥他一眼,把车门关上。

    彭明辉走到副驾驶位外面,问自己哥们:“你们要把小花弄去哪里?”

    蔡成虎朝他甩手:“关你屁事。”他踩下油门。彭明辉一急,顾不上交差的事情,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上。蔡成虎要赶他下去,他说:“我和我侄女说几句,还不行吗?”

    蔡成虎懒得理他。车子接着上了路,没留意后面跟了一辆白色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