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s市后,工作缠身,加上关扬死咬着不肯离婚,每次试图争取都不欢而散,更要命的是,她公公婆婆竟会觉得男人只要不提出离婚就不算背叛婚姻,而且,他们显然知道关扬的性取向,对于他婚后也没跟“男朋友”撇清关系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示柳浮声,只要肯为他们添个孙子或者孙女,他们一定会给不少“好处费”。
柳浮声问关扬,你家是不是有皇位要继承?
关扬没理她。
柳浮声又问他,换个别的不在乎老公喜欢男人只在乎钱的女人不好吗?
关扬回答:女人之中,我就喜欢你。
你有病!!柳浮声吼他。
他淡淡地问她:“跟我离婚,你跟那民工结婚吗?”
“要你管?就跟他结婚,怎么了?”
他森森看着她。
她咨询当律师的朋友,朋友告诉她,她没有关扬出轨的直接证据,打一巴掌也不能被定性为家暴,即使去法院,第一次起诉只要关扬不同意离,法院一般不会判离,要等六个月后再起诉。
她问朋友,如果她能证明自己出轨,法院判不判。
朋友提醒她,小心关扬反咬你,提出赔偿要求,你看值不值得?
柳浮声这边为了离婚,搞得焦头烂额,战乌那边又看不出主动和热情,她有些失落了。
然而,她离婚也并不是为了跟战乌在一起,只是想离开关扬。
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有点想战乌的。她故意冷他,想看看他会不会主动找自己,次次都是失望。一开始一天两天,然后一周两周,他真的就安安静静。
柳浮声也会反思,基本没有交集,我到底喜欢他什么?
心里有个答案。
喜欢他逆来顺受中体现出的人性刚强,喜欢他遭受苦难仍然保持善良的内心,喜欢他深深看自己时的眼神,喜欢他进入自己时喉间的喟叹。
她忍不住对闺蜜欢芳倾诉此事,身为某公司高管、向来以理智狠绝著称的欢芳惊得足足半分钟没说出话来。
半分钟后,她半眯着眼,总结柳浮声的话——“你说你跟g省乡下的一个高中都没毕业、靠种点烟叶和在旅游区打打工讨生活的男人睡了几次,就喜欢得不得了……”
一旁的美甲师听完欢芳的总结,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怎么不提他的优点啊……”柳浮声平时挺机灵的,到了欢芳面前,卸下了面具也心防,就显得有点傻气。
“长得挺帅,处.男,开荤之后,功夫还不错。”欢芳冷眼看着她。
柳浮声无奈地垂下头。
“虽说关扬也不是东西,可你这个跨度也太大了罢。”欢芳翘着小指,看刚刚画好的指甲图案,“人在某个特定的时段总是会莫名其妙迷恋某种事物,我初中时迷恋我同桌,高中时迷恋我同学的爸爸,时过境迁回想一下,他们根本没那么独一无二,也不是非要嫁给他不可。”
说罢,她挑眼看着柳浮声,“一时的迷恋说明不了什么,你想,就算离婚了,你会到那什么墨格镇跟他长相厮守吗?
“呃……不会啊……”柳浮声老实地说。
“这就对了老妹!你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婚离了,我手头大把的优质男青年。你是被一个死gay骗婚的,说出来多惹人同情。”欢芳一只手的指甲都做好了,她点了支烟,“内什么战乌,充其量算个野炮,你第一次打,心里难免想得多,什么责任啊,情啊。单从他基本不主动找你这点上看,人家就比你洒脱。也正是这样,你才离不了婚,关扬要是遇到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