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值得个屁。”
“值得。”
“回去能报销还是什么?值得什么!”
“不能报销,能抱你。”
“……”
“要亲你吗?”
“亲!”
柳浮声想不到,但是这样只亲亲嘴,战乌就能在她耳边说,他要到了。
柳浮声二话没说,附身随意动作几下,然后让他把一切难耐全部诉说在她嘴里。
“别咽下去……”战乌还没说完,她已经咽下去了。
“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离不开你了!”他有些失控,抱住她低吼。
柳浮声品咂着口中属于他的味道,听见这话,有些满足地闭上眼。
情人间的两个小时,真的犹如白驹过隙。
“我得走了。”战乌有些茫然又哀伤地说。
柳浮声依旧趴在他的背上,让他背自己下楼,“下次换我去找你,决不食言。”
他知道她肯定会去,可不知道与今天相隔多久。
柳浮声怅然若失地回到病房,欢芳在里头跟护士解释为什么病人拔掉针头跑了。见了她,又沉默下来,等护士走了,柳浮声的消炎药重新挂上了,才皮笑肉不笑地问:“伤口的缝针没绷开吧?”
“我又没跟他上床去。”
“没上床能一起失踪那么久?”欢芳不以为然,“千里一炮,这男人也挺豁得出去。”
柳浮声懒得解释,望着天花板,“怎么都比关扬强。”
欢芳冷眼指出:“没关扬有钱。”
“除了这点之外。”
“这点最重要。”她说,“他没有。”
“他是挺穷的。”柳浮声笑了,不知道笑点在哪里,但她笑得居然颇为幸福。
欢芳摇摇头,“所以你喜欢他什么?”
“我不知道,现在我一闭上眼睛,就想他。”柳浮声还真的闭上了眼睛,“原来我也以为,尽情尽兴就好,最后两两相忘,可最后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洒脱,呃……主要是,他也不洒脱。”
欢芳依旧瞧不上战乌,认为好友就是鬼迷心窍,或者,栽进了肉.欲里。她打开一盅燕窝,叫柳浮声起来,“吃点东西啊。”
“求你帮我个事。”柳浮声一把捉住她的手。
“说。”
“你帮我买点好吃的给他。他去了火车站,没吃东西,肯定又一盒泡面解决。”
欢芳撑着下巴,“我给他带十盒泡面怎么样?各种口味的。”
“哎哟我求你了!他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半个橘子!”柳浮声殷切地说,话未说完,眼泪就浮在眼眶里打转,“他也真是的……才两个小时,来干嘛呢!”
说罢,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你一醒来发现自己前门后门一共缝了六针都没那么伤心。”欢芳拿上包,扔下一句话走往外走。
她开车去了火车站,比他坐公交车略微快些。站前人来人往,她一眼就看到他刚从车上下来,就被人围住,拉到一边挥拳就打。
欢芳四处张望了一下,果然看到关扬的车停在一个不显眼但是能看到揍人画面的地方。
她站在原地,没有上去拉架的意思,为什么?怕手里提着的外卖洒了。
他被五六个人围着拳打脚踢了一阵,踉跄地爬起来,站不稳,又跪在地上。欢芳点了根烟,远远看着。
五分钟后,他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急急往进站口走去。
这时,欢芳才快步走过去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