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直接把她死死按在车前盖上。
“地下停车场不是你家别墅,监控多的是。”柳浮声挣扎两下,没用,继续说,“你再不放开我,保安就下来了。”
关扬抿唇,阴狠地盯了她一会儿,才松开手。
柳浮声直起身来,忽然感到一阵巨大的恶心,蹲下直接吐了一地。
关扬眉心像打着结,嘴里骂了句什么,上车走人。
她瘫坐在地上,想着从嫩庄回来之后,自己好像已经不止一次忍不住恶心呕吐了。她月事一向不调,也忘了多久没来过,她忽然想,自己是不是怀上了战乌的孩子,如果那样的话,他没准能不等那个该死的合同期限?
她身子虚软,但还是硬撑着起身,到药店买了验孕棒,到家就测,等待的那三分钟,心怦怦跳,又是期待又是紧张,但最后证实并没怀上。
她把东西丢进垃圾桶,开了瓶矿泉水,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
战乌。
她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你在干什么?”她打了个电话给他。
“浮声……”他很高兴的样子,要知道,这是她回s市后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我下班了,吃完饭后准备进山,明天赶个早市,听说最近菌子价格很高。我存了些钱,要给你打个金项链,有凤凰的那种。”
“有凤凰的金项链。”柳浮声重复道,心想,那戴出去该多遭贼惦记啊,“有什么讲究吗?”
“出嫁的时候戴。”他没好意思说,这是墨格河一带“公认”的定情信物,家家户户娶亲之前,都会给未来的新娘准备一条。凤凰,也是在墨格河聚居族人的守护神,金饰上凤凰的图案保留了远古图腾的特征,是他们最淳朴也最隆重的一个礼物。
柳浮声心里挺高兴,嘴上却还责备了一句“浪费钱”。
她又开始想象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场景了。于是,她抽时间去了趟医院,跟医生说,自己想调理调理身子。
一番问诊、检查下来,医生告诉她,你已经闭经一段日子了,妇科查不出什么问题,建议你做个全面的检查。她说好,就按医生说的,全面体检了一遍。
最后,医生看着报告单,跟她说,“你时不时头疼还止不住呕吐的症状持续了那么久,直到现在才告诉医生?要孩子的事情暂缓,你先到脑外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