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走过去将水杯放在床头的矮柜上, 然后坐在床边,抬手去摸他的脸颊, 手指还在他略显苍白的薄唇上擦了擦。
被这么摸着, 肃修言不可能没有反应, 睁开眼睛皱眉看她:“你又干什么?”
程惜听出他的声音里有些疲倦,低头对他笑了笑:“我觉得你不乖, 想要罚一罚你, 可是怎么罚才能让你长记性,还不让我心疼, 就有点为难了。”
肃修言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你这是终于疯得更彻底了?”
程惜用手托住了他的脸, 在他抗拒地避开之前, 就俯身吻住了他的薄唇。
这次她没有轻吻过后就马上离开,而是带着强横地用舌尖顶开他的唇齿, 在他口中不由分说地逡巡。
肃修言现在躺在床上, 抬手去把她推离自己这种动作太娘了也太弱势,他肯定不会去干,往后退避,却又完全无路可退。
他被她这么掠夺式地吻了一阵, 也被吻出了几分火气, 抬手按住了她的头, 同时用另一只手臂箍住了她的腰。
程惜能感觉到他加深了这个吻,然后她的身体就被带入了他的怀中,接着他翻身抱着她在床上转了半圈,成功地将她圈在了自己身下。
肃修言又发狠地按着她的手臂,低头吻了她一阵,这才气息有些急促地抬起头,咬着牙说:“程惜,你是不是都想上天了?”
程惜被他吻得也气喘吁吁,双目迷离,不过她还是砸了砸嘴,似乎在回味着他的滋味,笑眯眯地说:“果然有血腥味。”
肃修言被噎了下,程惜歪了歪头看他:“我在你用过的东西上发现血迹了,看来是没看错。”
肃修言将目光从她的眼睛上移开,抿了下唇说:“一点出血罢了,免得你大惊小怪。”
程惜又抬手去摸他的脸颊:“不过从你被我强吻还能反抗这点看,确实还有点力气。”
肃修言松开她的手腕,还是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也不知道是保证还是解释:“我没事。”
程惜叹了口气,主动抱住他的腰,将他的身体拉向自己,她将头靠在他的肩头,轻声说:“修言,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不要推开我。”
肃修言最终也没有回答她,他只是在沉默了一阵后,就闭上了眼睛说:“我头疼,让我睡一会儿。”
程惜叹息了声,没继续逼他,在又抱了他一阵后就起身离开。
原本他们计划午饭后去别墅的地下室查看资料,现在肃修言身体不适,程惜也就没有等他,自己去了地下室。
这栋别墅的地下室结构并不复杂,只是隔开分成三个区域,分别是设有影院装置的影音室,活动室还有书房。
这里当然也已经被肃道闲的人仔细整理过,书房的宽大橡木桌上,摆着一盒盒的资料,盒子上还贴着警局的标识编号。
这些资料看起来是肃道闲直接从警方那里拿过来的,可以说是自杀案件的第一手资料了。
看到这里程惜不禁感慨了下肃道闲的能量果然不一般,要知道想要解密的人很多,但能够直接拿到警方资料的,可就不多了。
她先翻看了下那些纸质资料,然后就看到了一盒贴着各种标签的录影带。
十几年前数字摄像技术已经比较完善和普及了,但显然mrh是个某方面比较复古的人。
这点从他们的别墅外形虽然建得比较现代化,房间内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