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咋了?”听到尖叫,医院人员都聚了过来。
“没事……犯病了。”齐爷平淡道。
医生说道:“他暴力倾向很严重,很多时候的人格都很暴力,建议还是绑着吧。”
“不必了,我……”小苟想说自己能轻易钳制对方。
但齐爷却说道:“绑着吧。”
“好嘞。小张来搭把手!”医生叫道。
他们都很专业,很快就又给李文双手抱胸,浑身结结实实地给扎紧拘束住了。
“啊啊啊!放开我!”李文跟疯了一样,被众人按住拘束时,还张嘴咬人。
可惜他哪里顶得住好几个大汉,精神病院的人做事干净利落。
“来,给抬走!”他们知道齐爷来头不小,很尽心地要把李文直接一路抬到院子里,送上车。
“放开我!呜呜呜呜……”李文哭哭啼啼,眼神绝望。
突然,小苟眼疾手快,猛地伸手去掐李文的下巴。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李文竟然一口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哎呀卧槽!快止血!”众人惊了,连忙将他侧放,并强迫他张嘴。
齐爷从身上掏出药膏,三步并两步冲上去,先是抽出舌头,然后抹上药膏,很快止血。
“受刺激了,对待精神病要有耐心。”齐爷说道。
“是是是。”
“不用你们了,我来吧。”小苟扛起李文就走。
眼见他们上了车,医生们还在谈论:“那药膏真厉害,血一下子就止住了。”
“主任,他们哪个医院的?”
“金陵军医院的,这恐怕是军队里的药膏啊。”
“军医院的怎么这么关注精神病?”
“谁知道呢,说是机密,不必多问。”
……
飞驰的汽车车厢里,齐爷和小苟一左一右,就看着被绑的紧紧的李文。
李文满眼恐惧,泪流满面。
齐爷抽出针线,小苟掐着下巴,两人直接开始给李文缝合舌头。
不多时,舌头就跟没剪过似的,弹跳依旧,屈直如意。
只有李文嘴边上干涸的血,代表着他曾咬断过舌头。
绝对缝合!齐爷正是拥有这项特性的社员之一,他的技艺已然高深到,就算是剁成几千块,也能缝合回去的程度。
当然……真要剁碎,那缝合回去,也只是尸体了。
“你们……你们……”李文惊恐地说着话。
“我们就不堵你嘴了,不要再咬舌自尽了。”齐爷说道。
只见李文一发狠,竟然又要咬。
小苟笑道:“你咬断舌头,也不会死的。别说死了,我这哥们能立刻再给你缝回去。”
李文绝望无比,眼泪不争气地流淌,面如死灰。
“不必伤心,我们不是带你去接客。”齐爷温柔道。
他的声调柔和,语气温吞,直教人如沐春风。
齐爷是那种看起来非常有味道的中年人,给人很和善,很有安全感的气势。
眼神不仅不凶厉,反而还带着一些俏皮。
搭配一些催眠手法,齐爷轻松就让李文的情绪缓和下来。
三两句,就又把他此刻的人格搞清楚了。
普通人,一个非常普通的良家女子,乾隆年间出生,不过十七岁。
本来都婚配出去了,成亲前夕,未婚夫被恶霸打死,自己则被强抢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