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感觉暗下来之前也没有什么异样, 除了她反锁的木门有类似吱吱吱, 金属碰撞的声音, 难道家里招贼了?
不可能啊?顾正倾一直在外头守着的。她唯一没有联想到的就是自家顾营长。
屋里很黑,她洗澡前就把窗帘拉上了, 屋里没有灯光,外面的月光也照不进来。
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陶雨欲哭无泪。
她就算想擦干身子, 穿上衣服也是一种困难。
没喊几声, 顾营长就像是掐指算过一卦似的,紧跟着把门打开。
明明木门是被反锁的, 不用踹几乎打不开的, 他是怎么轻而易举把门推开的?
那人进来后, 整个一个高大的黑影,几乎看不到面部表情。
陶雨瞧着男人转身又把屋里的们关上,上锁……
她陷入沉思,难道这个时候不是该解决灯泡的问题吗?
陶雨整个身子往温热的水里又深了深。
顾营长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毫无紧张感, 在他认为,这是挺合理的并且合法的。
原本是想用铁丝直接把门弄开的, 没想到灯灭了, 灭了就灭了吧,这种环境更适合施展。
他凑近, 大手在浴桶里摸了摸, 一手拖住陶雨屁股, 一手扣住媳妇儿的腰肢,把人从水里拎出来。
陶雨吓坏了,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玉腿环在他的腰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这才确定是顾营长。
天哪,她现在真是□□的。
“敲尼玛!我把你当救命恩人,你却整天想睡我!”陶雨趴在她身上,语气哼哼唧唧的,在水里泡久了,居然使不上力气。
但是脑子还算灵活,没有泡傻。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事情的另一种弊端。
她就像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身子虽然老实了,但嘴巴一刻也停不下来。
“既然是救命恩人,你不拿出点实际行动报答一下?”他找到空荡就反驳她。是时候该为自己本该享有的权利拼上一拼了。
房间里不管哪一处,方位在哪,他都能摸索的很清楚。顾正倾摸黑,把小媳妇儿放在床榻上,她身上还有没干的水。
在床头把一块长方形的毛巾拽出来,找准了地方给陶雨认真擦了起来。
每到一处,他滚烫的双手好像刚从火炉里拿出来似的。
陶雨避之不及,粉嫩的红唇被堵个正着。她听到男人脱衣服稀稀疏疏的声音。
陶雨倒不是想拒绝,只是这副身体并不是自己的,她没有权利干预!
能吃能睡的情况下,她已经很感激了。
在人生这条艰难的路途中,她走的很艰难,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被时空像磁铁一样把她吸引到这。
难道这是老一辈人说的逃不过得劫难?是缘分吗,她是挺庆幸自己遇见的人是顾正倾。
包括在后世,她没有和异性接触过,可听身边朋友遇见的渣男数不胜数。听到都让人不寒而栗。迄今为止,顾营长是她见过最负责的男人吧。
短短几个月时间,原主这副身子被陶雨保养的不错,她也没做什么保养,该吃吃该喝喝,少操心点事。
为之骄傲的事,原本扁平的小胸脯,如今丰满了些,肉眼是能看见了。
真是可怕到令人窒息,早先听过一个笑话,是这样形容平胸女士的,说一个正在哺乳期的宝宝晚上饿了,要找奶吃,摸摸左边是爸爸,摸摸右边……居然还是爸爸……
陶雨的思绪飘的越来越远,恍惚间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