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看着面前这张模糊的面孔,迟疑的点了点头:“你……你好。”
宋羡有片刻愣住。
迟缘在旁边解释道:“她前段时间出了车祸,中考以后的事都忘了。”
宋羡一脸担忧:“那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苏荷笑道:“没事,医生说我只是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不过多接触一下以前的朋友慢慢会恢复的。”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声。
“哇,失忆啊,这是在拍电视剧吗?”
“你们还别说,苏荷现在长的和那个日本明星还挺像的。”
“那个长头发的,笑起来很好看的那个。”
……
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苏荷暗暗放下了心,还好,他们看上去比她想的要好相处。
徐杨身边的那几个男生提着酒瓶子过来,轮番围着苏荷敬酒。
迟缘出去接电话了,好像是律所的事。
也没人帮她。
苏荷想要拒绝,他们哪里肯放过她。
“老同学不容易见一次,这个面子都不给?”
“是啊。”
“干了干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苏荷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
面露难色的接过酒杯:“我就……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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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年坐在灰色的布艺沙发上,留声机里正放着贝多芬的g大调小步舞曲。
抒情的钢琴曲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搏斗俱乐部很是不搭。
这里刚打完一场比赛,清洁人员在清扫拳台,血迹被擦去,只留下清水的痕迹,呈半干的状态。
赵毅换完衣服出来,眼角还有点肿。
那场比赛,以他胜利为终点。
他微挑下巴,问:“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正经,要去见小荷花的家人了?你这进度挺快啊。”
蒋方年神色不耐的松开领带,没有理会他的调侃。
这身衣服让他浑身不自在。
赵毅在他身旁坐下,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我拼了命的打一场比赛,得的奖金还不够你身上这身的零头,资本主义果然要命。”
茶几上的手机一直震个不停,蒋方年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他抬手,勾着易拉罐的环,略一使劲,有轻微的汽声冒出来。
仰头,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瓶身上的水珠顺着他的唇角往下,勾勒出脖颈的弧度,流入微敞的领口。
手用力,空掉的易拉罐被捏瘪,蒋方年的嘴角带着嘲讽的笑:“那要不咱俩换换啊,我替你去打一万一场的比赛,你替我去应付我家那个□□□□的太上皇。”
想到蒋方年的爷爷,赵毅就觉得害怕。
他还不如老老实实打拳呢。
瞿娅衣服没换,身上穿着举牌宝贝的衣服,热辣性感。
她的领口也不知道是改了还是故意拉低的,雪白的胸脯露了大半在外面。
在蒋方年旁边坐下:“方年,你刚刚怎么不去看比赛啊,我可是特地把vip的座位给你留着的。”
说话的声音嗲声嗲气的。
蒋方年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眉头皱的很深。
他站起身,把外套穿上。
赵毅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