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她娘斜了他一眼,嗤笑:“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你既然老婆孩子都想要,就麻利点儿。”
说着她伸出手傅有为眼前比划了一下。
“什么?”傅有为一脸懵。
“掏钱啊。看大夫不得要钱啊,补身体不得要钱啊,你当老婆孩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掏钱就能有啊。”
傅有为险些被李秀秀她娘喷的一脸口水。
黑着脸从兜里掏出几十块钱,傅有为还有点肉疼,这可是老傅家的一个月的菜钱。
还没数呢,便被李秀秀她娘一把夺过去,吐了口吐沫在手指上点钱,边点边说:“行啦,有为啊,不是妈说你,大老爷们的可不能成天这么抠门,给老婆孩子花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傅有为冷眼看着她数钱,不想和她一个农村妇女一般见识。
既然李秀秀不在,那他改天来也行。
鸡财两空,傅有为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刚要告辞,大门口却进来一个贼眉鼠眼,黝黑奸猾的男人。
一见着傅有为,双眼立刻放出光来。
仿佛见着什么冤大头一样。
傅有为深感不妙,还没来得及跑,袖子就被李秀秀她娘拉住了。
“别着急啊,有为,这是秀秀她亲大哥,李壮。”
李壮也是自来熟,上来就要拍傅有为肩膀:“这就是我妹夫是吧。走,咱来一块去村口喝两盅去。”说着就拽着傅有为往外走。
傅有为并不想认这个便宜大舅哥。
他算是看明白了,老李家一家就跟蝗虫似的,铁了心把他当冤大头,要敲上一笔。
李秀秀坑他吧,傅有为还能出于愧疚心里忍让一番,但是好几口子人一块上,他可就忍不了了。
他得想个办法从李壮这里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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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夫。”李壮搓了搓手,贼乎乎地冲他挤眼睛,“怎么样,够味吧。”
傅有为看着粉色按|摩房里浓妆艳抹的几个大姐,脸黑的像块碳一样。
“你就是要带我来着喝两盅。”
李壮偷笑,捶了他一下,邀功似的:“怎么样,我贴心吧。”
傅有为不想说话。
身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已经凑过来,摸上了傅有为的肩头,胸口的裙子几乎要掉下来,满脸调笑地说:“呦,这还是个童子|鸡呢。”
“你按我说的做。”系统正色道,“取你指尖血结成法印,在李老三手心,胸口,眉心,脚心各写一个令字,写完之后,找一只公鸡,掐破鸡冠,以血沾鸡毛贴在他额头上。”
“法印?我不会写啊。”
话音刚落傅有为便觉得一道金光射进脑海之中,眼前一亮,法印的画法自动呈现在眼前。
“照猫画虎,你照着描总会吧。”
两人磨磨蹭蹭,那边厢李老三挣脱又是一个猛扑,狠狠冲向马半仙。
别看马半仙术法不咋地,但是逃命的本领却不俗,平常走路慢悠悠的,危急关头行动迅速,接连两个地滚,躲开了李老三致命的一击。
李老三扑了两个空,更加狂躁,浑浊的眼底狠狠对上马半仙,大有被激怒的意味。
干枯的手指上突兀的长出一排锋利的指甲,口水大滴地从嘴边流下,阴森而恐怖。
村长被这变故吓得一懵,而后很快反应过来,朝着青壮年大喊:“还愣着干啥,快点帮忙!”
拿着钉耙的村民们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