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一颗成色极好的珍珠——
“韦员外府小姐发簪上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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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姜妩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沈公子,刚刚在月老庙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否认?”
沈衍转头看向姜妩,眸色微深,似是困惑:“否认什么?”
姜妩:“我们……”
却有一道男声的打断了她:“陈大娘,让我来帮你提吧。”
循声望去,前方有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妇人正提着一只沉重的水桶艰难地走着,这时,一名布衣男子走上前,接过了水桶,替老妇人将桶中的水倒入水缸中。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在公堂上见过的书生杨文耀。
只听老妇人问:“文耀啊,你可回来了。早上县令大人把你召到府衙,可是为了韦小姐遇害一事?”
杨文耀愣了一愣,道:“是的,今日县令大人将我招了过去,说是要询问一些案件的细节。”距离有些远,并不能看清他此时的表情。
“哎,可怜的孩子……”
“陈大娘,我先回去了。”杨文耀像是不愿多提这话题,放下水桶后便离开了。
老妇人望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叹息地摇首,和附近的妇人唠叨了起来:“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昨日一早,我还看见他给去世的娘烧纸钱。我问了他,他说是梦到去世的母亲过得不好,便早起来给她烧几件衣服……”说到这里,她不由有些唏嘘,“没想到才过了中午,噩耗便传来了。”
年轻的妇人道:“对啊,本来等今年秋天到了,他考取到功名后,便能风风光光地迎娶韦府小姐……”
老妇人的话匣子一下子打了开来:“要我说,这绝对是那韦员外的错,要是他早答应了文耀和韦小姐的婚事,韦小姐就不会遇害了。”
姜妩和沈衍下意识放慢了脚步,从那几名妇人的闲言碎语中,听出了一些信息。
杨文耀是孝子,爹死得早,是他娘将他抚养长大的,可惜他那娘也是个没福气的,没等到苦日子熬过去,三个月前因病去世了。
他和与韦府小姐情投意合,却遭到韦员外棒打鸳鸯。
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案发当日,杨文耀有不在场的证据。杨文耀这人目前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那么就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