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的脸色，双手合十，苦求道，“老大，求你了！我生活费都给我家阿育充值信仰了啊！”

    苏衍也知道程韬之前因为育碧和维旺迪的事情在steam上花了不少钱买正版。他想了想，便道：“行吧，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你记得啊，一星期的午餐你包了。”

    “嗯嗯，”程韬连忙点头，然后连声追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和那个口罩色魔在情人林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苏衍沉默片刻，正欲开口解释——反正艾静也没要求他保密。

    只是，不知怎么的，没等他开口，脑子里却忽然闪过艾静那双亮得出奇的杏眼。她看上去和小奶猫似的，眼巴巴的看着人，问他——“我们现在应该是朋友了吗？我可以追你了吗？”

    想起脑子里全是硫酸的艾静，苏衍此时此刻竟是难得的生出了几分对低智人群的同情心来。于是，他临时改口道：“算了，还是让你失眠吧。”他扫了程韬一眼，语气淡淡，“你还是失眠的时候比较安静。”

    程韬拍案而起：“我告诉你啊老大，你可以嘲笑我胖，但是你不能嘲笑我睡觉打呼噜——这是一个男人睡觉的方式！”

    苏衍扬了扬唇角，嗤了一声，很轻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