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过来,您瞧瞧……”
那媒人将画像展开,上面的人儿果真仪态大方,清秀可人。
媒人问沈大娘:“夫人昨日给沈探花说过此事了吗?那沈探花是何意啊?”
沈大娘尴尬地笑了两声,心虚道:“我儿自然也是十分高兴。”
“那就好,这桩亲事呀,算是成了!”媒婆高兴道,“以后您可有福享咯。”
“哪里哪里……”沈大娘讪讪笑道。
沈谦之原本已经快到礼部了,哪知路上有个推泔水的老人不小心摔倒了,泔水溅湿了沈谦之的官袍,他只得回来换一下。
刚回到家,便看到自己的母亲和一个陌生的妇人在前堂聊天,原本还以为是左邻右舍过来串门的,却不想那妇人见到他,当即热情地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幅画卷:“这就是沈探花啊?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和岑小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呀。来,看看,我今日把岑小姐的画像可都带来了……”
沈谦之当即了然,他没有去看画像,而是扭头去看自己的沈大娘:“娘,不是说……”
“儿你回来得正好,”沈大娘忙打断了他要说的话,走过来同媒人站在一处,将那画像重新铺展开,说,“快看看,这岑小姐长得可真好看。”
沈谦之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对那媒人说:“这位夫人,还请您替我谢过岑尚书的抬爱,只是我方入朝廷,如今只想着多为朝廷和百姓做事,尚不着急成家,莫要因为我而耽误了岑小姐。”
媒婆的脸当即垮了下来:“沈夫人,这……”
沈大娘脸面上挂不住,狠狠地瞪了沈谦之一眼:“儿,你胡说什么呢?”
沈谦之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便转身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媒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沈大娘,气得一跺脚,扭头也走了,留下沈大娘不知所措。
沈谦之换完衣服出来,便看到了站在门外面等他的唐宁。
“阿宁,你醒了?头还疼吗?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唐宁摇了摇头,她过来是想提醒他:“你今日得罪了岑尚书,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沈谦之笑笑:“没事,我不怕。”
唐宁叹了口气:“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