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小怪。”
“算了,反正你不归我管,随你想怎么浪就怎么浪。你也到了思.春的年纪……”
“什么年纪?你够胆再说一遍?”叶凤歌捏紧了拳头。
邝达白了她一眼,对她的威胁视而不见,“不过我可提醒你,要怎么浪都只能在外头。人家傅五公子终究是求诊的病人,你虽是侍药,却也该有医德,万不能对他胡来,否则师父铁定打断你狗腿。”
叶凤歌巴巴儿从桐山躲到临川来清静这几日,就是不想谈傅凛的事,这邝达十分不贴心,哪壶不开提哪壶,给她气得个面红耳赤。
“你才没医德呢!你才对求诊的病人胡来呢!你才要被打断狗腿呢!死邝达,看我不吃穷你。”
气哄哄地说着,转身就要往厨房走。
邝达赶忙拉住她,变脸赔笑,“师妹且息了雷霆之怒。你不是要买东西么?我亲自陪你出去一样样挑,钱也先给你垫上,如何?”
他真的很不想再让叶凤歌进他家厨房了,蝗虫过境似的。
“你就是想早些打发我回桐山去吧?”叶凤歌冷哼着睨他一眼,“成交。”
虽她躲了这三、四天,仍是满脑门子糊涂官司没想明白,可终究还是不放心傅凛的。
早一日回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