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那个我见到了,她说她记得所有饮料都用的同一种颜色的伞。另外还有一位是兼职,已经不做了。”
“那他们酒店有蓝色的小伞吗?”燕麓之问。
“有。但因为颜色和我们的饮料不搭配,调酒师没用。这东西没人在意,就在吧台里面放着,用起来没数,中途有人偷换了伞做标记,也没人知道。”钟晓婉说着拿出红黄蓝三种颜色的小伞给他看,“我还是说家里人要过生日,想在他们酒店办party,这是调酒师给我的。”
燕麓之拿起蓝色的细看图案,肯定道:“就是这个。那个兼职服务员怎么回事?”
“酒吧的服务员好像流动性很大,这种按卖酒提成的兼职说不干就不干了也很正常,他们都不在意的。我没敢问电话,就这样他们还以为我看上人家了,后来都不肯说了,叫我回去好好学习……”
燕麓之:“……”
两人这番话是边走边谈的,钟晓婉停下不说之后,燕麓之也无语良久,直到走到一个地铁站口,他才停下来说:“看来我们只能暂且这样了。”
他这次比之前冷静得多,“我跟我爸约好了今晚十一点通话,他住在la,那时他那里正好是早上。”
找不到原因就算了,还又来突击考试???
燕麓之黑着脸拿起那件运动文胸试着从脚套——按他平常的习惯,当然是站着抬起一只脚先穿进去,然后再另一只脚,然而钟晓婉这个体型,抬起一只脚后,他顶多弯腰到15°角就下不去了,脚根本够不着那所谓的运动文胸!
为了避免下盘不稳把自己摔个脑震荡,燕麓之深吸口气,转身坐在床边,努力佝偻着身体,总算把两条快有他腰粗的腿伸了进去。舒口气,燕麓之站起来往上拉运动文胸,这东西有弹力,还真能拉得动,然而钟晓婉同学的臀部过于丰满,那件文胸被他拉的有点变形,不知怎么就卡在了胯上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