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几年前,南城就改名滇省,只是这个称呼在南城内部用不起来,在外面也没南城人承认,久而久之,大家依旧以南城称呼。
这样带有古朴和神秘气息的省级称谓除了南城就只有凤城了,如果说凤城玉家是老牌贵族,那南城陆家就是崛起新秀。
尤其是在陆尧整顿后的新陆家,在这黑白两道上都是个不可说的名字。
可偏偏,易诺就说了。
十多年前缅国第二特区开启全面禁毒,数十年下来,颇有成效,但是作为曾经全世界百分之八十的毒源地,毒枭们哪里舍得那么大的经济收益,所以今天的金三角,依旧暗藏风云。
作为没有丝毫天然屏障的边境地带,平市及南城乃至于整个边境线却都能安然无恙地飞速发展。这背后的原因南城政府都清楚,如今和平盛景的背后,除了明里的国家扶持,更有暗里的保驾护航。
护航人自然是陆家,更准确的说,是陆尧。
陆尧是如何成为如今的陆爷早已没有几人知道了,道上人对他唯一的评价就是,心慈手狠。
他绝不碰毒,但是无论哪派武装势力都要恭敬地称他一声陆爷。
包间里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刘哥打着呵呵强行搭话:“易队,上面的事情我们也不懂,还是吃肉,继续吃肉吧。”最后的语气里都带了丝哀求。
易诺似笑非笑,却也不再为难他们。
严蕾咬着筷子低着头,心里却已经冷笑起来。
她自小要风得风,还没几个人敢威胁她,更没有几人敢拿陆尧威胁她。
就是在海兹基地里,敢用陆尧说事的,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来的。
不管易诺这人到底想做什么,他都已经被严蕾划为了对立面。
林可推了推严蕾的手肘,疑惑她怎么不吃了。
严蕾笑笑,表示自己有点闷,就起身出去透下气。
走廊里暖气也很足,烘得人脑袋昏昏沉沉的。
严蕾直接走出火锅店,沿着路牙子慢慢散步。
陆家活动频繁,呵,陆家什么时候不频繁了。
如果说之前易诺对她的各种撩拨只让她觉得无聊的话,在他说出陆家二字的时候,严蕾就已经将他归为恶心一列了。
她被人称为“皇太女”,自然是足够骄傲和任性的,别人的好恶标准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她的好恶标准很简单,就是陆尧。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前面的一条街,比起刚刚的那家火锅店,这儿就热闹多了。
几家火锅店门口都支起了桌子,香味就是路头都能闻见。
只是比起刚刚那家精细的火锅底料和食材,这儿明显粗糙得多,飘过来的火锅香味里都有明显的香精味,凭什么就能有那么好的生意。
除非,这里面有什么让人欲罢不能的小东西。
严蕾走到一家店门口,店铺的两边还有花篮陈列,显然就是那家开张没多久的店了。
按照老板的说法,异常就是从这家店开张开始,那它自然就是问题的源头了。
擒贼先擒王,严蕾心情不爽,决定先找找这家店的麻烦。
店里忙的热火朝天,严蕾站在门口太碍眼,很快就有服务员过来招待她。
严蕾点了个鸳鸯锅后便站到一边等空桌子,趁着这间隙,她打量起了就近一张桌子的情况。
“您几位啊?”
严蕾看向问话的人,竖起两根手指:“两个。”
的确是两个,在进来之前,严蕾就给陆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