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
但是严蕾不允许他这样,无论是大病小病,严家的家庭医生都会立刻被她喊过来一顿折腾。
“陆尧,陆大师,小哥哥?”见喊了几声也没有得到回应,严蕾也不气馁,侧身靠在陆尧怀里,外侧的那只手却一路向下,靠着大衣地遮掩伸进裤腰里,握住了休息状态的小陆尧,“小哥哥,吃药了哦。”
话音落下,严蕾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了一点,陆尧睁开眼睛,和严蕾对视了几秒后,他的嘴角抿得越发紧了。
到底还是拿起药片,也不要水,直接干吞下去,只是这举动在严蕾眼里颇有点赌气的意味。
确认他把药片吃下去了,严蕾的那只手方才一点点地退出来,理了理陆尧的衣摆后,她又一次凑到陆尧耳边,“本来想榨干你的,没想到你病了,真遗憾呢。”
陆尧低头看了她几秒,握在严蕾腰间的手臂一点点收紧,严蕾依旧言笑晏晏的模样,最后还是他先闭上要,再一次靠回了椅背。
小路颠簸,严蕾靠着男人因为发热而滚烫的胸口,很快便也睡了过去。
等她熟睡后,陆尧却突然睁开眼,拿起一边的毯子替她仔细盖好,然后一路睁眼直到车子进了他的地盘。
李赫和司机轻手轻脚地下了车,车厢里只剩下了严蕾和陆尧两人。
似乎是睡姿不舒服,严蕾在他怀里蹭了好几次才再一次安静下来,陆尧伸手又帮她小幅度调整了下睡姿,理了理被压住的头发。
退烧药的药力早就上来了,陆尧却还在强撑着意识清明,视线掠过严蕾身边的就要掉下车座的背包,他伸手就给拎了过来。
包里的东西似乎很乱,从外面看就是凹凸不平的,陆尧拉开拉链想给她整理一下,打开一看,就注意到了里面花花绿绿的小东西。
随便拿出一个,就看见上面的“超薄”、“草莓口味”之类的字样。
陆尧抽了抽眼角,确认怀里人的确是奔着把他榨干的目标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