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细长脖颈上的五六厘米长的伤口,她觉得如果再和利维坦打一场,她绝对能让他满地找牙。
车门再次被拉开,楚曼晓趴在门上看着满脸生无可恋的严蕾,从后备箱拎出医药箱。
有一个把皮看得比命还重的闺蜜她也很绝望啊。
“往里面坐点。”楚曼晓一边絮叨着一边打开医药箱:“先别祭奠你的那张皮了,反正你也不跳芭蕾了,伤心一会儿就差不多了啊,伤口那么深不应该第一时间消毒包扎吗?”
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严蕾只抓到了“伤口很深”这一个重点,身上颓废的气息更重了。
完蛋了,这次八成要留疤。
还不等她自我颓废完,楚曼晓的酒精棉就按到了伤口上。
邵尹飞转了圈工厂,除了一些违禁武器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利维坦被留在这里,那货就不可能都被运走。
二楼窗户都被打开,寒风四下流窜,邵尹飞站在正中,视线扫视每个角落,最后停在了墙边一排排尚未来得及打包的酒瓶上。
他和毒品没打过什么交道,但是数理化学得倒不错。
紧跟着他的副手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带着队里的管制药品的专家走向那里。
不出所料,这里面的液体并不是酒,而是融了大量海洛因的液体毒品。
除了这个发现外,他们居然还在酒后的墙壁里发现了大批量的冰毒。
邵尹飞看了眼秤上的数字后,掏出手机离开厂房。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陆尧的声音不急不缓:“她呢?”
“受了点小伤。”
陆尧没有说话,既然严蕾没大碍,那邵尹飞必然有别的发现才会联系他的。
“虽然不知道那堆酒里能提炼出多少海洛因,但是冰毒的剂量却有10千克了。”陆尧的嗯了声,“我知道。”
“那我移交官方了?”
“交吧。”
两个闷骚的聊天话题差不多就结束了,但是邵尹飞却不太想挂电话。
看了眼不远处的黑色大奔,他难得地生了次好心:“我会帮你留心那些人的动静,严蕾这边你不用太担心。”
“谢谢。”
“不必谢我。”邵尹飞想了想,再次开口:“不要一个人硬扛。”
大奔车已经近在眼前了,邵尹飞还没等到陆尧的回复,但他也不着急。
电话那边的陆尧略略翘起了嘴角,刚组织了下语言,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疼死了,你就不能轻点!”这是严蕾的声音。
“轻点就不疼了吗?安静点,很快就好了。”这是楚曼晓的声音。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你弄了,粗手粗脚的,技术太差了。”
“还嫌我技术差,是,我哪里比得上陆尧啊,又细心又耐心的,最得你严家皇太女的欢心了。”
车里的严蕾自己抢过棉签,但还是狠不下心来给自己消毒,只能再次交给楚曼晓:“算了算了,还是你来,给你次表现的机会。”
“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
……
电话两边的邵银飞&陆尧:“………………”
僵持了不知多久,身后传来车鸣声。
前座的人斟酌着开口,“严小姐,您还有事吗?”
严蕾桃花眼微斜,毫不犹豫地跨上了车。
见她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