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门诊的门被叩响了。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严蕾和女病人。
楚曼晓毫不见外地拖着椅子坐到严蕾门前,“严医生,窜的挺快啊。”
“哪里不舒服?”
对于严蕾的无视,楚曼晓只是嘟了嘟嘴,若有所思的模样,然后便开始陪着严蕾飙戏:“我最近心口总是疼。”
严蕾记下这一主症,继续问道:“是什么样的疼?”
“嗯……”楚曼晓执起严蕾的左手,覆到自己的胸口:“就好像什么东西跑了,空落落的。”
严蕾抽了抽手,没抽出来,“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症状的?”
“大概……就是严医生离开我的时候。”
所谓王不见王,两个戏精在一起飙戏,自然是比谁更戏精。
严蕾迫于人设,发挥空间收到了严重限制,眼下只能任由楚曼晓把握这场戏的主动权,但是,她可不甘心:
“楚小姐,根据您疼痛的部位,您该去看的是乳腺科。”
楚曼晓闻言眨了眨眼睛,“可是,看到严医生了,我就不痛了。”
严蕾翻了页病历,下笔有些暴躁:“既然这样,楚小姐还是先住院观察吧,出门右转先去拉个心电图。”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唰唰唰”的写好了住院单。
楚曼晓罕见地没有多话,拿着这些东西出了门。
过了十多分钟,她都没有再回来,严蕾有些奇怪,便拿起电话打给住院部,询问有没有人从门诊办理心外科住院的记录。
刚刚问了个开头,便有行政科的人跟着楚曼晓进来了。
“严医生,这位患者指控你对她过度医疗。”
还拿着电话的严蕾:“……”好想崩人设去揍人。
在调解处耽误了好一阵子,楚曼晓才在严蕾声情并茂地道歉下勉强接受了她的道歉。
临走前她还泫然欲泣地问了句:“刚刚严医生检查了我的胸口,还建议我去乳腺科看看,现在还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