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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远离
宫,也是为了一搏。

    不远处的欢笑恭维声钻入耳朵,钟秀郡主在长袖中紧握双拳,暗自咬牙。

    这时候,宛外传来了脚步声,御女们也渐渐消了声音,都望向了门口。

    一个身着红色绣鹤衣服的传旨太监并四个青灰服侍的小太监出现在众人眼前,那领头太监清清嗓子,唱念道:“镇国公之女谢婧婳,钟秀郡主,国子监监丞之女……”

    被叫到名字的御女们都排成一排,此时谢婧婳才姿仪万千地走到队伍附近,一甩帕子便站到了钟秀郡主的正前方。

    后面隐隐传来嗤笑声。

    钟秀郡主气急,猛地回头望去,然那些女孩们仿佛是在跟身边人玩笑,根本没有注意她。

    等到她回过身去,那有所指的笑声又再次响起。

    钟秀郡主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仿佛她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任人宰割的存在,无助而弱小,任人欺凌,所有的人都在笑话她,她被这份耻辱气的浑身发抖。

    可她的母亲明明是大长公主。

    宣旨太监不管这些御女们的小心思,按部就班的带着这六个人去往朝晖殿。

    钟秀郡主走在谢婧婳的后面,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幽冷香,几欲作呕,又见她莲步轻移,腰肢在她眼前扭来扭去,心中涌起的邪火便愈来愈盛。

    从小到大,只有谢家女处处与自己作对。

    钟秀郡主的眼神愈加幽深,晦涩难辨,似有浓重的黑雾在其中环绕,最后归于平静,不过她心中清楚,这些暗黑的情绪并未消失,而是蛰伏起来。

    她不能看着谢家女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钟秀郡主深吸一口气,暗自打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