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一杯高球还没喝完,姜朝便已有些飘飘然。她隐隐觉得,每和陆洲多喝一次酒,她的酒量都要小上一分。这男人怕不是有毒?
约莫四十分钟后……
“这个靠垫明明是蓝色的。”
“明明就是绿的。姜朝你是不是蓝绿色盲。”
“呸。我不信。”
“那你拿到光亮一点的地方去看,或者你问酒吧老板,到底蓝的绿的。”
姜朝不信邪,拿着靠垫起身往吧台走去,她的脚步有些飘,陆洲随即也起身跟着她,手虚环在她身侧,防止她摔了。
“陆安,这靠垫是不是蓝色的?!”姜朝到吧台,便把靠垫拍在桌上,下巴一抬一百二十分自信地问。
陆安目光在姜朝脸上停留了片刻,又扫向陆洲,最后回到她脸上,硬邦邦地丢了两个字:“绿的。”
“不可能,我又不是色盲!”
陆安叹了口气,拿手机打开手电筒,白光照在靠垫上,姜朝惊讶地张了张嘴:“诶,真的是绿的!为什么?!”
“我们酒吧灯光是黄的。”
“但是黄加蓝等于绿,又不是黄加绿等于蓝。”姜朝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
陆安面色有点冷,他转而注视陆洲,开口:“她喝多了,你该送她回去了。”
陆洲挑眉,而后对姜朝说:“是不早了,送你回去。”
出门时,陆洲别有深意地再度望向陆安,见后者果然也看向他。
两人站在马路牙子等车,姜朝一个人吹着小调,陆洲就静静看她,最后微微一笑,不言语。
从liquid到姜朝家,开车不过十分钟。她像是有些困倦,自然地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垂眉,闻到与上次截然不同的香水味。
“今天的香水是什么?”
“channel no.5”
她的嗓音软软的,头微微挪了挪,鼻尖擦过他脖颈的皮肤,气息微烫。
“到了。”前排司机的声音响起。
她坐直身体,香气与温热的气息立刻被她一同卷走。陆洲眉头微收。
车门被她打开,外头的炎热空气挤了进来,她要迈步下车,他抬手握住了她纤细的小臂。
四目相对,他说:“我送你。”
她的表情顿了一秒,随即缓缓地绽开,像桃花落在了眼角,晕成一片。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