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再聊小孩,毕竟就他们现在的状态而言,这实在是个遥远得不着边的话题。胡扯一会儿,这就到了无锡。
四人定的算是私房,两层的房间,两间客房在楼上,房内带卫生间,楼下是客厅厨房。刚进屋,顾桑就往沙发上一躺,脑袋一歪:“啊,终于到了,好累。让我休息会儿。”
沈司嘲讽道:“你干嘛了就累了?身体这么虚?”
“哟,谁像您啊,一夜七次还不带累的。比不上比不上。”
姜朝被这突如其来从耳边飙过去的车吹得莫名凌乱,倒是陆洲先开口了:“你们两个继续打嘴炮,我和姜朝先上楼了。”语罢就一手拉着姜朝一手提着行李往楼上走。
“有人超心急的。”顾桑拔高了音调,挑衅道,“有本事两个小时以后再下楼呀。”
姜朝在楼梯上扭头去瞪顾桑,没想到接收到对方抛来的“祝福你”的媚眼。
陆洲两边房间都看了眼,格局差不多,他就随意挑了一边,问姜朝:“住这间?”
姜朝回了句随意,就被拉进房间,然后门就关上了。
嗯,不止关上了,陆洲还给顺手锁上了。
“我好像充电器漏带了,你带了么?”房间里有个飘窗,陆洲把行李往上一搁,就问。
姜朝跟着走过去,拉开自己的行李包,从侧袋里拿出来递给他:“哝。”
陆洲拿了充电器就在房间里找电源,姜朝就顾自去洗手间洗手。这屋子装修倒也现代,和姜朝家的风格有些像。她照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上次两个人去杭州的时候,不禁皱眉。
“怎么了?不高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脑袋搁在她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的她问。
“先洗手啦。”
“哦。”他应身,依旧是从后头贴着她,伸长了手去开水龙头。
“这么洗不嫌麻烦?”
“不麻烦呀。”他冲掉手上抹的肥皂,关掉水龙头,双手越过她头顶拿毛巾擦干了手,又问,“你手是不是没擦。”
“嗯。”她应声,他就把毛巾裹在她手上,低头认真给她擦干,他的气息就贴在她的耳后,温润又平稳。
毛巾完成使命被他摆到一边,“那个……”姜朝想问是不是该下楼去,他就已经捧着她的脸将她脑袋扭过去垂眉吻下来。她索性转过身去,后腰顶着洗手台,他的双手便撑在洗手台的两侧,更肆意地吻她。
要发生什么在他锁门的刹那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衣扣一个个解开时,姜朝还是红着脸小声呢喃:“他们两个在楼下等着呢。”
陆洲的眼睛黑得发亮,他挑起半边的唇角:“他们自己说的,两个小时。”
哪有这么把人家玩笑当借口的无赖呀,姜朝的思绪此时早给拆了个零散,也管不得那么多。
被欲望裹挟的男女啊,是不讲道理的。
姜朝终于还是面对着镜子,她从镜子里看她与他。
谁说男女之间没有力量的博弈呢?连床第间都有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的差别。
她的手向后绕住他的脖子,她可真是喜欢他啊。
再多的毛燥脾气与桀骜不驯,在他跟前便可统统收敛。她愿意向他俯首,愿意同他一起堕落。
“喂,你们两个真不下来啦!饿啊!”
“姜朝!陆洲!真要两个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