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都属于胜负欲极强的人,顾桑和姜朝则较为随意。姜朝八十分老手,但大牌全凭运气和直觉。陆洲是看似随意,其实内心悄咪咪算着呢。
有一把陆洲做庄,三人只见他往后坐了一会儿,生怕别人看他的牌。面色十分凝重,牌挪来又去,好一会儿才抽出八张来。
“陆洲,你埋个底用得着么?”沈司都看不下去,狐疑道。
“来,黑桃a。”陆洲不接他话,依然神色严峻。
那副牌姜朝牌面一般,全靠陆洲王长,副牌又好,没让顾桑和沈司拿到八十分,也没让他们拿到底。
打完陆洲这才喜笑颜开:“宝贝我们打六了哟。”
“陆洲你底里到底埋了多少分?牌面上没多少啊怎么感觉。”
“嘿嘿。”陆洲翻出底牌。
三人一看大吃一惊,他埋底整整埋了四十分。按照规则如果这个底牌被顾桑他们抄了就要翻倍,也就是说这个底保不住,就是直接给对家送八十分。
“你胆子也太大了,难怪埋底的时候这脸色这么凝重!”姜朝佩服的五体投地。
“宝贝你不知道我多紧张,还好保住了。”陆洲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推向姜朝,“high five!”
姜朝没去碰他的手,而是站起来倾身猝不及防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在一边被迫围观的顾桑和沈司大呼恶心。
四人喝着酒打折牌闹到了十一点多,决定洗洗睡了。陆洲和姜朝上楼,门一关,姜朝对他说:“快,脱衣服。”
陆洲挑眉:“宝贝,你这么饥|渴?”
姜朝眯起眼,无奈道:“你这衣服再不洗,冰激淋就洗不掉了。”
陆洲摇头,微笑道:“nonono first thing first”
嘛,到底是谁比较饥|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