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功效?”
陆封没直接回答,只是眼神里又流露出了恶劣,将瓷瓶递给少年。
“你留着。”
“谢谢先生。”
“这药膏清凉止血,多用在新婚夜之后,男子同男子之间也是常备。”
“…”沈乐这脸上的烧,一茬接一茬,刚刚才好一些,这会轰的一下烧到了大脑里。
陆封看了眼脸红得能滴血的少年,心情愉悦。
没想把人逗到钻地底下去,正了正脸色,换了话题。
“这么晚,找我有事?”
话题转得太快,沈乐差点没来得及转换过来,深吸一口气,他才说:“那个,先生,您听说这两天的事了吗?”
陆封:“嗯。”
沈乐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可是陆封接着说。
“这件事明日早朝自有分晓。”
“这么说先生会帮我?”
陆封抬眼:“你既然是我的人,我自然将你护好。”
少年愣住。
沈乐: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了?
系统:大概在刚刚?
沈乐:…
陆封招了招手让他过来,少年就这样直了眼,走了过来,侧着头站在他面前,小鹿般的眼神四处乱瞟。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开少年因为跳墙而凌乱的刘海,少年轻轻的别了一下头,但是男人的手指仍旧不移开,而是很强势的揪住一缕,夹到他红的已经滴血的耳后。
重复到:“明日早朝就会有分晓。”
沈乐低眉,口干舌燥。
“谢先生…”
而后陆封就没有再逗他,而是将他留宿在了客房,他的衣服因为爬树,已经刮破了,陈念重新给他拿了一套,据说是陆封年纪稍小时候穿的。
陈念拿这套衣服的时候,不可置信,这还是他最爱干净,有洁癖的主子吗?
陆封从来不让任何人沾染他私人用品。
沈乐穿着散发着檀香的睡衣,像是做梦似得,脸上的热度迟迟难退下去,辗转反侧睡不着,虽然檀香有助睡眠,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睡意。
一直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阖上眼。
没想到这一醒来,就已经变了局势。
睁开眼,看到的是未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他表情古怪。
“主子,您醒啦,已经日上三竿了。”
“嗯…”
蒙了一会,他突然坐起来:“今天早朝怎样了?”
“皇上降罪了。”
未冯和他说,在场的公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国师也早早就到。
结果地方官员上报的时候,国师一声‘哼’给吓得面无人色。
“吓死这几个龟孙!”
沈乐捂在被子里偷笑。
“原来国师曾经周游,途径这次天灾的村庄,当时就说过大坝不行。”
“我听说国师在早朝上可吓人了,瞪了一眼,就把地方官员吓得值哆嗦。”
沈乐躲在被窝里直乐,却乐极生悲,一翻身,磕到了自己的舌头。
未冯把整件事说完,可是仍旧心里有些不安,他家小皇子大晚上跑国师府,然后留宿,结果第二天问题迎刃而解。
这…
可他问不出口。
“主子,您现在起吗?”
沈乐点头,捂着脸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