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自然不知道未冯心中想的是什么,但是看未冯表情古怪,也能猜到一点。
未冯可是比他年纪大,见过大风浪的人,心里肯定怀疑了什么。
沈乐整了整脸色,正经道:“咳,未冯,你不要想太多。”
未冯:我不想多才有鬼。
沈乐见他不信,又用熟悉的手法给他脑门啪了一掌,上面立刻显现出浅浅红印子:“要听主子的。”
未冯捂着脑袋委屈:“脑袋都给您拍傻了,能不听吗?”
“...”
沈乐吃完中午饭,准备溜达消消食的时候,陈念来了,他表情平静,看起来没有受到精神上的打击。
“您用完餐吗?”
沈乐没忍住打了一个饱嗝,一脸尴尬的点头。
“主子在御书房同皇上商讨要事,让您过去一趟。”
“???”
沈乐看了看自己一身:“我去换一身。”
“不必了,主子让您立刻过去。”
沈乐只好让未冯给了他一根丝带,把头发束在身后。
他屁股还有些疼,走路姿势也是很古怪,陈念就当做看不到。
沈乐在路上试探了陈念,问他陆封会有什么事,陈念只说可能是关于他的婚姻大事。
“因为主子过几日就要回府。”
沈乐挠了挠头,他知道,陆封不会停留太久,所以他肯定要在今天说清楚,也要跟着去。
心里七上八下,偏偏他姿势也很不对劲,沈乐想要走得自然,却反而更不自然。
于是他就用这种像是唐老鸭的姿势进了御书房,他觉得自己像个二傻子。
给皇帝请安了之后,皇帝面色古怪,问到:“祁儿是哪里受伤了?”
沈乐赶紧摇头:“回父皇,不过是跌了一跤,摔到了屁股…”
“…”
这敏感的地方,大概让皇帝话语一滞,咳嗽了一声,转开了话题,倒是再一旁伺候的易德中表情瞬间变得很奇怪。
“咳,国师帮祁儿看了八字,说这两位姑娘都不合适,祁儿还有没有其他看得上眼的秀女?要不要再去挑挑?”
沈乐立刻摇头:“回父皇,儿臣并无其他喜欢的姑娘了。”
皇帝也摇头:“这前些年你在国师府,没有空档给你选,现在都十八了,过几个月都要十九,未成家成何体统?”
“可…”
沈乐还要说下去,陆封突然就插话进来。
“安祁的命格如此,皇上不必强求。”
皇帝一凛:“国师是说…”
“安祁本就是无姻缘的命格,若是强行改变,怕是会突生变故…”
他话说一半,端起茶来喝。
“变故?”
“命格虽能推演出大致,但是经由后天,也是能够改变的。”
“那国师你的意思是…?”
陆封语气高深莫测,说了一句:“只有我,能够压着。”
沈乐:这话听着不太和谐…
但沈乐见势顺杆爬:“儿臣愿意追随先生。”
“…”
站在一边易德中的脸色已经是变得极其古怪,皇帝也隐隐察觉到一丝奇怪氛围。
皇帝:“这…”他本想着给这沈乐找个偏远的地方打发走,只要不挨着龙脉,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他记得老国师说过,这龙气之脉深藏皇宫之下,在建皇宫之初就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