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没回答他的问题,接过他手里的金盆和毛巾,转身进到了房间里,留下一句:“候着。”
未冯在外面愣了很久一会,讷讷的说:“是……”
结果不到一会,就听到屋内有了自己主子的声音。
“先生,这里……别碰,脏!”
未冯整个人如遭雷劈,后退了几句,为防止继续听到什么奇怪的话,他迅速退到了几米开外。
脑子里已经炸开,根本不知作何感想。
门一直没开,未冯的思想从爆炸到慢慢的平静,从一片茫然到开始思考———为什么还不出来。
然后想到了国师那过人的本领,心里不禁为自家主子那小身板默哀,他怎么早没想到呢!国师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把人让出去,还是自己的妹妹。
他拍着脑袋骂自己蠢。
一直到了日上三竿,门才再次打开。
未冯刚要进去,却又被拦住,陆封穿着丝绸单衣,头发散乱,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未冯不小心瞄到,那脖颈之处留下诸多红斑。
吓得他赶紧移开了眼,心说自家主子也不是吃素的……
“拿些吃食的来。”
可未冯明明在开门的同时,听到了自家王爷不舒服的喘气声!
他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立刻慌了神,跑着离开。
沈乐觉得自己错的离谱,什么陆封是0,什么陆封自己动,什么……
是啊,陆封是自己动了……动的很厉害,动的天旋地转,头晕目眩。
动的腰酸背痛腿抽筋。
还因为那合卺酒,他硬是停不下来,还把下床拿食物的陆封给重新薅了回来……
“祁儿还想要?”
沈乐红着眼,湿漉漉,一副想停下来但是又不得已的模样:“嗯!”
陆封恶劣轻笑:“我有些乏了,祁儿自己来?”
“……”沈乐几欲咬舌。
后来陆封亲自给他拭擦,只不过这清理着清理着又亲上了。
结果,不堪入目。
乏什么鬼,你这是乏了我是什么?
……
他们是第三天出的房间,陈念已经安抚下未冯,两人开始打包行李。
到了第五天,沈乐又住进了国师府,以第二个主人的男身份。
这件事瞒文妃是瞒不久的,初次请安的时候就是陆封亲自上阵,把文妃吓得当场泼了热茶,幸亏陆封眼疾手快兜住,才没伤及文妃的肚子。
其实这件事皇帝是知道,当文妃知道皇帝居然默许,她噎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沉默了很久。
但在强势的国师面前,她还是开了口。
“祁儿从小就乖巧……不懂事……”
还没说几句,沈乐自己兜了,说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只喜欢男人,也是他先喜欢先生的。
文妃就真的噎住,说不出话来。
说起来这件事只有几人知晓,皇帝,皇帝的亲信易德中,文妃,以及国师府的下人和一直接受不了的未冯。
而民间,曾经被陷害的安亲王现在却是一段佳话。
然而国师一脉,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劫难’。
修道之人品行相貌无不是极好,而民间却开始流传————这国师一脉姑娘虽然是貌若天仙身怀绝技,可是身形魁梧像个男人,甚至比男人还高,一般的男子是吃不消的。你看那安亲王,每次在庆典的时候露面,都是扶着腰,一副被榨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