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点头给秦昉传了个讯息。
南嘉木又偏转头望向叶赟,叶赟朝他摇摇头传音道:“并未瞧见有元婴修士不过船行法宝之上有禁制除却你带着玉盒能进出禁制之外,其他人并不能进出。”
“你的意思是那玉盒还是进出禁制的信物?”南嘉木若有所思。
“应是如此。”叶赟点头,“不过我虽然没瞧见什么元婴修士但我感觉有人在窥视。”说不上恶意,但也说不上好意是一种冰凉的打量。
“可是我一眼便瞧见一修士躺在藤椅之上,若他当时真是隐身之态他未免太过镇定了。”南嘉木想起那人面对他的打量无动于衷,仿若他本来就该如此,这心理素质,未免太好了。
叶赟捏捏南嘉木的手,未曾言语。
此时有一名元后修士从黑天石矿中出来,他身着青衣腰悬玉壶大步流星朝安素方向赶来。
这人南嘉木与叶赟曾有过一面之缘当年天宝出世之时,出现的元后修士有他一员,不过只露个面知道天宝下落后边走了,端得洒脱无比。
当初那七名元后给南嘉木的震撼很大,让南嘉木一度觉得,这才是元后修士的精彩。
“酒长老,情况如何?”安素虽然心内焦急,但话语还是不缓不急。
酒长老走到安素跟前,未先答话,而是取下玉壶呷了一口酒,待酒入馋腹口齿留香之后,青年修士才不舍地放下酒葫芦,道:“矿心确实被偷走了。”
天边传来一道传讯,安素伸手接过。玉符是秦昉传来的,秦昉此时还未走到观壁崖,收到掌教的传讯,他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兢兢业业地问了,得到众口一致的答案后,才将传讯回发过来。
安素捏着玉符,朝南嘉木道:“南道友,我那一干没出息的弟子也道,没瞧见长老镇守。不知南道友瞧见了谁,能否回忆下他的面容?”
南嘉木伸手掸掸衣袖,负手笑道:“安道友考虑的是,那人既然隐身,说不得未曾有伪装。”南嘉木以灵气勾勒出那元婴修士的面容,道:“是贵宗长老吗?”
南嘉木显形的元婴是一名面容约莫五六十的老者,身材瘦小,两腮无肉,颧骨高起,唇蛋面红,长得一点也不美观,不像是修士,倒像普通的衰老的凡人老者。
安素面色有些不好看,他望向酒长老,酒长老又呷了一口,下巴指指南嘉木,道:“可信?”
“可信。”安素点点头,南嘉木犯不着在此事上撒谎,也犯不着贼喊捉贼,最重要的是,他信任甄隐与叶瑜。
酒长老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又呷了一口,只是这次酒未咽入喉肠,而是朝前一吐,美酒喷洒空中。
佳醪没有从空中坠地,而是化作万千小水珠在船行法宝之上扩散蔓延,很快浓浓的酒香在着放空间蔓延开来。
酒尊者闭着眼,享受地嗅着酒香,不过南嘉木瞧着他鼻翼翕动,看来不仅仅是享受酒香包围。南嘉木站在一旁没打扰,等待着酒尊者下判定。
酒尊者顺着酒香在船行法宝之上走动。
他并未有受到任何阻碍,身上应有禁制钥匙,他最后站在藤椅之前,睁开双眼摊开右手。有一滴酒滴从藤椅之上飞起,落到酒尊者掌心,随即融入酒尊者体内。
“确实曾有一人。”酒尊者眯眯眼,继续道:“气息清扫地很干净,无法追踪,无法辨明。”
安素沉思了会,问酒尊者道:“酒长老,你可曾听说过,道石?”
“这是什么?”酒尊者扭头望向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