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司俊不再谈此事,他替刘荨将头发上水珠擦干,道:“郡守并非外人,陛下不需束发。”
古人讲究礼仪,又没有电吹风,出门或见客,即使是湿头发也得束起来。
司俊认定刘荨在京城受苦,身体肯定不好。头发未干就扎起来易头疼,司俊才特意叮嘱。
刘荨捋了捋头发,道:“好啊,你也别扎起来。咱们这样披着,也挺潇洒的。”
刘荨摸摸脸,道:“关键是脸好看,什么样的发型都好看。”
司俊被逗乐了。
刘荨见气氛不再尴尬,道:“走吧,陪我去见见那汉中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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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郡守名为李昂,乃是益州大族,曾因为亲戚犯罪连累,差点下狱。
司俊熟读历史,知道李昂乃是内政人才,出任益州牧之后特意寻找。
李昂感动于司俊诚意,成为司俊心腹。
李昂不仅是司俊心腹,也是司俊友人。
虽两人是上下属关系,李昂在司俊面前仍很随意。虽说他在堂前等着,却一手书卷,一手瓜子,看上去十分惬意。
刘荨见状不仅眼角抽搐。
司俊倒是先把葵花籽给弄出来了,这看这人嗑瓜子嗑的痴迷的样子,看来味道不错。
司俊进屋时,李昂也没站起来。他只是放下手中书卷,吐出瓜子壳道:“说好的重病呢?精神不是足得很吗?这位是……”
李昂将视线落到刘荨身上,顿时瞳孔一缩,惊得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刘荨身上衣袍虽旧了些,且是常服。但即使是常服上花纹色彩,也显示出其地位身份。
“陛、陛、陛下?!”李昂跪的太急,差点滚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