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老朽已然帮您处理过了,只待日日清洗,涂上药膏,将养一段时间,会恢复的。不过”房中,一名老者收起药匣,拱着腰,低声对薛怀义道。
“不过什么?”薛怀义瞪着老者。
“休养阶段,不可有亢奋之欲,更不可近女色!”老者小心提醒道。
闻言,薛怀义当即眉头一皱,这不近女色,忍一忍,他还是能做到的。但这亢奋之举,想想每日清晨
瞄了老者一眼,一挥手:“本将知道了,你退下,去领赏钱吧。记住,此事万不可张扬出去,否则哼哼!”
“老朽明白!”老者连连拱手。
待老者退出后,薛某人又迫不及待地提裤掏裆,将二弟放出来,悉心把玩观察着,已然有些红肿。嘴里嘀咕着:“一身荣辱富贵,都全指着你。千万别给我出问题了”
小心地收鸟回笼,薛怀义两腿都不敢闭了,脸色不好看。坐在榻上发了会儿呆,忽地想到了什么,阴骘之色一闪,对外招呼道:“来人!”
“大将军有何吩咐!”一名亲卫埋头踏入,很小心,知道薛大将军近来脾气很差。
“去看看,那老头到哪儿了!”压抑着声音,薛怀义面色冷酷:“给我把他杀了,做得干净点!”
亲卫一愣。
见状,薛怀义怒色一闪:“还不快去!”
“是!”
“大将军,杨都督求见!”
“不见!”脱口而出,随即眼珠子一转,便开口道:“让他进来!”
左右玩不了女人,那就见见杨玄基。
进门,耸了耸鼻子,杨玄基闻到了点药味,看着跨坐在胡床上了薛怀义,见过礼后,禀道:“大总管,探骑来报,我军南归后,默啜复来,再占黑沙!”
微眨几下眼睛,薛怀义有些愣,反应了一会儿,方出声,毫不在意的模样:“占就占了吧,就那么块破地方”
“大总管,突厥人似乎有近两万人马,并非我军之前判断的数千残军!”
“嗯?”薛怀义有些迷惑,望着杨玄基。
见状,杨玄基沉声道:“末将等猜测,突厥人此前数败,皆是为了迷惑我军,让我军放松警惕。默啜是妄图诱使我军北上追击,深入草原,施以打击!”
“嗯?”薛怀义眉头一凝,沉思了好一会儿,方抬眼道:“就算我军北上,突厥人能是我们对手?”
杨玄基面露蛋疼之色,耐着性子解释道:“深入草原,粮草补给艰难,一旦被突厥人断了粮道,我军势必孤危。且经过几次小胜,将士皆生骄怠之心。而突厥人真正兵力,又远超我们想象。一旦您冒然率军北进……”
听杨玄基这么一说,薛怀义回过味来了。有些后怕,仔细想想,自己差点可是耐不住众将之请率骑兵北逐的,照杨玄基这么一说……
身体轻微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瞥了眼胯间,这回是庆幸的心态,那阵阵隐痛……
目光游移,薛怀义面上涌现出点兴奋之色,一拍大腿:“此前在黑沙城,诸将皆催本将进军,然本将自觉战情有异,力主退兵。如今看来,突厥人果然有阴谋,此乃上天佑我大军!”
闻言,杨玄基在下,面庞抽搐了几下,他固然不知薛怀义退兵的真正考虑。但若说是此人察觉到了默啜的算计,他是绝对不信。
望着薛某人那副表情,杨玄基皮笑肉不笑地,朝着薛怀义一拱手:“大总管英明……”
语气中的不屑很明显,薛怀义这次似乎没有察觉到一般,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