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平时不是挺好用的?怎么关键时刻就不灵光呢!”
谢镜愚低着头,不吭声。
朕更生气了。现在还和朕搞无声抗|议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今日之事,朕念你本不知情,便饶过你。若以后还有再犯——”朕沉声强调,“朕就调你去岭南做节度使!”
中书令正三品,节度使正二品;品级涨了,俸禄自然也跟着涨。然而岭南很是遭今人嫌弃;若是往岭南赴职,大多人都认定自己被贬,写诗自怜的比比皆是。
谢镜愚倒不见得会留诗句这样明显的把柄,但岭南离兴京少说三千里路。届时天堑横亘,无论他对朕什么心思都没戏。
南阁里一片沉默,但朕打定主意不先开口。
最后,谢镜愚终究屈服了。“臣明白。”而后他行礼退下,期间没再看朕一眼。
好像什么都说了,可又什么都没用、甚至还变得更糟……朕实在心烦,悻悻然地拍了一下身侧。瞧谢镜愚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儿还远远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