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疯子！贝莉皱起了眉头。
一万个人里才出现这么一个特例，还是只有几分钟的高光时刻。
单单是这一情报的获取，贝莉就在它的背后看到了数以万计的鲜活生命的凋零。
类似黑死病这样的瘟疫要不要研究？当然是要的，但研究的方向必须是以对抗、抑制、治愈这种疾病为目的。
像是用病毒开发强化药这种的，是不极人道的，同时，这也是对那些在瘟疫中丧生的人们的亵渎！
贝莉开口询问：“所以这场瘟疫是恶人谷的人弄出来的？”
“大概率是的，那个人是我的学生，他做的东西我还是能鉴别的，这就是他的‘杰作’！”老药师咬牙切齿的说着，目光中满是懊悔。
曾经引以为傲的学生，如今却走入歧途。
当年这巨大的打击让老药师险些没能挺过来，好在医城护理得当，老药师活了下来。
而后的这些年，老药师都在为自己的造的这个孽奔波，不断地给他擦屁股。
“难道不处理么？”贝莉有些惊奇，从老药师他们的话语中可以看出，这样的瘟疫爆发已经不止一次了。
也不知有多少人因为这个藐视瘟疫病毒的疯子而失去了生命，这样的人，这样的研究不应该尽早铲除么？
“医城是没有死刑的，最严苛的刑罚就是放逐至恶人谷。我们有提议改写医城法律，但没有通过。”
老药师叹了口气。
“医者的手不应该沾染太多的鲜血。这是建立医城的那位大人传下的口谕。”
不过很快，老药师的神情中就多了些光彩，他笑着说：“好在，这样的日子总算是要到头了。”
贝莉疑惑的看向老药师。
“说来惭愧，如今的恶人谷已经发展了起来，医城虽然有许多强者挂靠，但随着这些年恶人谷的不断发展，医城对恶人谷的桎梏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两周前，应对近期爆发七次，哦不，是八次的黑死病瘟疫，医城向九门流发出了邀请函。”
“九门流回应了我们，并派出了一支由王者带领的精英小队，大概还有一两天的时间就要到了。”
“医城下不了的手，九门流来做。九门流下来的这位王者，是来杀人的。而我的那个学生，就在他名单的首位。”
老药师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平静，显然他已经彻底的放弃了自己的那个学生。
甚至老药师的眸中还闪过了即将得到解脱才会有的光彩。
作为一个正常人，有道德底线的人，老药师已经做好了大义灭亲的思想准备。
“一支精英小队？”
王者的破坏力贝莉是清楚地，但仅仅只是一支小队，对抗东大陆人口数量排名第四的地区。
贝莉还是觉得这是不是有些托大了。
老药师摇着头说：“九门流的队伍，为的是精准击杀名单上的恶党，并不是彻底剿灭恶人谷。”
“啊？”
对于恶人谷这样的罪恶发源地，难道不该直接铲除么？
贝莉是真的有些不太理解九门流这位王者的做法。
“对恶人谷的清理，每隔十年九门流都会来一次，这次只是提前了而已。”
“为什么？”贝莉理解不能。
老药师的目光有些迷离，沉吟良久后他再度摇头，向着贝莉反问道：“小小姐，你觉得恶徒是摆在明面上的可怕，还是隐藏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