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需要张叔叔和吴哥哥两位的帮助。”
“我要到派出所,告周婶、王勇、王红……”薛玲将铭刻在脑海里的名字,一个个地吐出来。而这些名字中,不仅包括谋划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周婶和王红,也包括奉王勇为老大,听从王勇指示,同王勇一起数次欺侮过自己的李刚和钱猛等十来人。
“他们犯了故意伤害罪、侮辱罪、诽谤罪、抢劫罪……”
如果薛玲只单独挑出王家人的名字来“就事论事”的话,指不定,好不容易才压下满腹愤怒和懊恼抓狂等情绪的薛将军,又会再次怒发冲冠,恨不得立刻就丢下手里那些繁琐的事情,驱车赶到g军区,亲自来为薛玲做主。
奈何,架不住薛玲这姑娘,不告状则矣,一旦告状,就毫不犹豫地开了“地图炮”,将所有招惹过她的人,不论对方犯的错误大小,统统都拖下水!
故,此刻,电话那头的薛将军,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玲玲啊……我们要实事求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能有任何虚假……”
“爷爷,我一直都是个诚实人。”薛玲扁扁嘴,若可以的话,她还真想将这些人做下来的事情详尽地告诉薛将军!
不过,眼下,薛将军独居京城,而,她则远在偏僻小县城的g军区,不能和薛将军正面交谈,从而及时根据薛将军的身体情况,交待一部份事情,并隐瞒一些暂时不能说的事情。
再说了,很多和王家有关的事情,单纯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也不能在电话里说得太清楚,以免落入有心人的耳里,从而惹出不必要的风波。
所以,她也只能按下满腹的郁闷,打定主意即便要和这伙人“秋后算账”,却也在自己离开g军区前,不会这样轻巧地放过他们!
“别说家属院,就在这偌大的县城,随便找个人问,他们都会滔滔不绝地告诉你,这些年,我被这伙人欺负得有多惨!”
“虽然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不是有一个法律上的‘后续追诉期’嘛?而且,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傻子,被人欺负了,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来,但,现在不是恢复了嘛?所以,我这个苦主出面告他们,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有什么不对呢?!”
对!
确实都对!
奈何,架不住薛玲一口气要告的人太多啊!
薛将军无奈地说道:“玲玲,你这是打算将大半个军区的人都拖下水啊?你就不怕你爸回来后,知道这事,暴跳如雷?”
“不怕!”薛玲摆摆手,一脸的大公无私,正气凛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哪能因为这些小子都是g军区中高级军官的儿子,又因为我这个军区高级军官家的姑娘,从本质上来说,并没受到多在伤害,而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将这件事情给揭过去呢?传扬开来,还不得让外人以为我们g军区搞内斗,才怪!”
薛将军:“……”
这不叫内斗,什么才叫内斗?
薛玲仿佛听到了薛将军心里的腹诽般,毫不心虚地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了,我也是在帮你们呢!”
“g军区这儿,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一片祥和,实则暗潮涌动,处处杀机!”
这话,薛将军可不就爱听了。
“玲玲,虽然,g军区那里,确实有好几派势力,但,他们为人光明磊落,分得清大是大非……”
“爷爷,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没什么私心呢?”薛玲并不同意薛将军的看法,尤其,凭借植物们“八卦”的能力,而探听到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