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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是你爹爹
,一连串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这些人只按吩咐做事,没有一人说话,彼此配合异常默契,极偶尔才互相打个手势,活像一群夜行的鬼魅。林故渊暗自咋舌,看了一会,才明白这些人根本不会说话,他们清一色被割了舌头。

    他俩被捆扎结实,并排跪在史可追面前。

    史可追对林故渊全无兴趣,视线只在谢阿丑身上来回打量,逼问道:“你这掌法路数甚怪,我竟未曾见过,你是哪门哪派?天泣楼?七杀堡?”见他不答话,又问:“史不谏做事瞻前顾后,又只爱沽名钓誉,我一向不喜,你们逃便逃了,为何又藏身于此,坏我好事?”

    不管他怎么追问,谢阿丑都垂着头一言不发,神情甚是萎靡。

    林故渊暗自惊奇,用余光瞥着谢阿丑,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谁料越看越觉得奇怪,心说这人城府极深,瞎话层出不穷,自己跟他同道而行这些天,还是没摸清他的底细,倒是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

    他怕是谢阿丑另有隐情,干脆挺身而出,冷冷道:“不必猜了,这人是我昆仑山后厨烧火的,偷练了点杂七杂八的功夫,怪只怪你那两个侄儿不中用,若送到我们昆仑,也就是烧火的命。”他挣了挣身上绳索,发现牢不可破,昂首道:“此事因我一人而起,与我门派无关,与他也无关,你有什么话就问我。”

    史可追枯槁的脸浮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噢?你倒是有几分骨气,那你可知道,你们跑到我门禁地,又听了这些话,不论你们因何而来,都已绝不能活着出去了?”

    林故渊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自不屑在魔教走狗手中苟活。”

    史可追愠怒:“后生仔好生嘴硬,我再问你一遍,他是谁!”

    林故渊冲口而出:“是你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