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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孟焦蛊
疼我呢,舒服,好舒服!”

    林故渊只恨身旁没有兵刃,余光觑见地上酒坛,高擎起来,照向他太阳穴就要砸,谢离慌忙往一旁躲:“使不得,这使不得,要出人命的!”

    “魔教鼠辈,要的就是你的狗命!”林故渊擎着酒坛刚要落下,只觉腹内一股热流腾腾游走,上至百汇,下至涌泉,腰膝突然酸软无力,举着的手颤了两颤,酒坛跌落地上,咕噜噜滚出老远。

    谢离不疑有他,打趣道:“呦,这就舍不得了,还是我家娘子知道疼人……”

    林故渊背过身去,两手撑地,兀自垂头忍耐,紧咬着上下牙膛,一丝声气也不肯出。谢离半天不见他还嘴,看他举止甚是古怪,知是不对,伸手往他肩头轻轻一按:“小兄弟?身子不舒服吗?”这一下只为关切,并不带轻薄之意,不料林故渊反应甚大,一把挡开他的手,陡然回头,双目炯炯:“放肆!”

    一开口泄了力气,他鼻翼翕张,愈发烦躁不安,从肺腑里发出滚烫的一声:“呵啊……”谢离不顾他挣扎,搭住他脉搏,只觉指下突突乱跳,一股怪异真气左突右冲,刚待细细推敲,忽然也感同样滋味,一股邪火从两人脉门相扣处腾得烧起,他像触着块火炭似的扔了林故渊的手腕,下一刻便后悔莫名——热汗淌进眼睛,视野扭曲变形,唯一清楚的只有眼前的人——脱缰的意识叫嚣着要离他近些,要笼进他身上气息,舔|舐他额头汗珠,啃咬他颈侧肌肤,将他吃拆入骨,合二为一。

    这念头一起就再难控制,不可告人的欲念如山呼海啸,全身津液几欲沸腾,直要将他挫骨扬灰,谢离强压心头阵阵悸动,道:“是那蛊毒发了。”

    林故渊眼光迷离,嗓音发颤:“什么东西,好生厉害。”

    “孟焦蛊,‘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原来从此处下手,怪不得那老头说什么洞房花烛的疯话。”

    “既是从你们魔教出来的,你可知底细?”

    谢离双眉紧皱:“我也是头回听说,不过,祝无心养出的蛊虫,没有一样好对付。”

    林故渊活了这么大,一向淡薄寡欲,从未有此汹涌人欲,更不曾有半分应对经验,闻言冷汗涔涔而下,谢离见他目光游移,只觉心绪更加烦乱,厉声喝道:“慌什么,你师尊没教过你临危不乱吗!”他见林故渊神情痛苦,复又和缓语气:“你放心,我虽是糊不上墙的下作胚,还真不喜乘人之危,你听我口诀、依法调息,切不可自乱心神。”

    林故渊被他当头棒喝,从万千妄念中拉回一丝神智,当即盘膝而坐,两手在丹田结印,再不敢有杂念,依照谢离所示缓缓调整心神,他定力颇强,慢慢压制汹涌欲念,却听谢离声音低沉悦耳,情思一动,突然心满面通红,丹田热气再起,赶忙又以本门《明生心法》暂为克制,昆仑内功极重修心,本就是纯正平宁一脉,几番摇摆终于摸到门路,与那隐秘之欲打成平手,兀自呼吸吐纳,半分不敢松懈。

    谢离忽然停止吟诵,飞起一脚将一只骷髅踢得稀碎,低声骂道:“他奶奶的,这什么野路子,还不如下毒用刑爽快,憋死我了。”

    林故渊皮肤泛红,浸着薄汗,闻言将眼睛眯成一线:“闭嘴。”

    “比这个我不如你。”谢离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恨道,“住在昆仑山那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就罢了,每天还要吃斋打坐,练得一个个跟冰渣子似的,神仙道士有什么七情六欲,我还在你跟前逞能,真叫现世报。”

    林故渊生怕心思偏差一分就万劫不复,更紧闭双唇一言不发,谢离背转过身:“罢了,我自己解决一下,你闭上眼别看。”

    林故渊被他说的小腹一酸,咬牙道:“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

    谢离道:“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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