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跑货的,不载客!昨天一天来了四五拨官兵,闹哄哄把我这船搜了个底朝天,行程都耽误了,谁他娘的还敢搭顺风客。”
谢离笑嘻嘻凑到那汉子耳畔,不知嘀咕了几句什么,只见那汉子突然神色严肃,匆匆往后一退,遣散赌钱的众位,恭恭敬敬将谢离和林故渊两人请入船内,命令众人风卷残云似的收拾码头物事,来不及收拾的几只箱子尽数抛下,立刻起锚开船,一路酒水吃食供应不断,却对两人极其畏惧,一步也不敢踏入船舱。
黄河浪高水急,两人在船篷里颠簸半日,憋得直欲作呕,出来甲板透气,那一伙光膀子的雄壮汉子原在外头哈哈大笑,见二人来了,往后直退到甲板尽头,唬得头也不敢抬,若不是四周河水汤汤,怕是要翻船跳江。
林故渊好生奇怪,问谢离:“他们怎么这样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