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稳。”
他待要进屋,低头瞧了瞧自己,又停住脚步:“我身上带了外面的寒气,不进去扰你了。”
林故渊从上往下打量他一圈,讥讽道:“酒醒了?”
谢离赔笑道:“醒了。”
林故渊道:“真醒了?”
谢离苦着脸道:“真醒了,隐约记得又冒犯了你,来赔个不是。”
林故渊做出一脸嫌恶,皱眉道:“疯子,一天到晚做些下流事,连雌的雄的都分不清,也不嫌害臊。”
说完就要关门,谢离两手把着门,撑开一条缝,不住絮叨:“确实是疯,骨贱皮轻,脸皮又厚,怠慢了林少侠,我的错,我的错。”又道:“下雨夜凉,记得关好门窗,盖好被子,不要着凉……”
话没说完,林故渊咔哒一声把门关了,犹听见谢离在门外唠叨:“明日不练剑了,我教你内功心法……起晚了也无妨,我在后山等你,别急,睡够了,吃过早饭再去……”
林故渊在门口倾听,脚步声渐渐远了,这才背过身去,笑容止不住的从唇角漾开,笑得一脸傻气,平平躺回榻上,放松手脚,长舒一口气,一闭眼睛就睡着了,安安稳稳,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