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外面还没反应过来,刘珺进了资料室,大概的翻了几本,察觉到身后有动静,刚准备转身,腰上多了一双手。
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刘珺身子一颤,“阿煜!”
黑子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瞟着林子深处,“啧啧……咱们爷谈起恋爱来,怎么就整个人都不对了,一点也不像他了。”说完还摇着头,一副无语的模样。
‘啪’!
“嗷!死榔头,你的打老子干嘛?!!”捂着后脑勺,脸上横七竖八画的跟调色盘一样的汉子一脸暴躁。
“让你编排咱爷,吃都堵不住你的臭嘴!”榔头黑着脸,手里划肉的匕首对着黑子的嘴巴跃跃欲试。
“嘿,我怎么就编排了,我说的难不成是错的?咱爷可是抱着那姑娘出来的,那眼珠子哦,都恨不得整个贴在那姑娘脸上,你以前有见过他这样?哼!”回想起自己在门口看到的场景,黑子抖着身上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表示接受无能以及羡慕嫉妒恨。
他们几个跟在爷身边也有一年多了,就没见他跟异性有过工作以外的话,哪怕人家姑娘娇羞的自己送上门表白,他也能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那速度,就跟后面不是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而是一头熊似的,久而久之,大家私底下甚至会怀疑他的性向,毕竟,他们队伍里不是没有洁身自好的,但是洁身自好到他们爷这地步,妥妥的头一个!
等大家都把他当做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能亵玩的时候,他突然就下凡了,还跟个痴汉一样一见面就抱着不放。
毁三观啊,毁三观~
“那是爷的未婚妻!”芋头突然冷不丁的插了一句话。
“啥?!!你怎么知道?!!”四双眼珠子齐齐定在芋头脸上,带着难以名状的八卦欲。
“我听咱爷亲自说的,上个月爷回去述职,指导员不是说要给他介绍对象嘛,然后咱爷就说他有要结伴一生的姑娘了,我那天正好去送材料,在门口听见的。”芋头咽了口哈喇子,将烤好的翅膀塞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
“那你怎么不早说?!!屮,老子还以为咱爷有那方面倾向呢,啧啧……”
“为啥要说,那是爷的隐·私,他不想跟我们说,肯定就是不想你们窥探他的,这很奇怪嘛?”
“靠,有什么不可说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说一下会死不?”
……
篝火旁,吵的黑天黑地,林中,高大俊美的男人搂着纤瘦的女子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委屈。
侧着身子,捧着自家男人妖孽的美人脸,刘珺低低笑着,在那双让她愈发着迷的猫眼上亲了一口,“你今年三岁啊?还委屈上了。”聂天本来的面貌已经够逆天了,阿煜重生在他身上后,整个面貌都在无形中发生了变化,其中变化最大的就是这双勾人的猫眼,当然,这种变化并不是特别的明显,再加上他平时特别严肃,以至于将眼睛的特点混淆了很多,看上去依旧如当初那般凌厉深沉,也就只有在刘珺面前,这双被气势隐藏起来的眼眸才会如猫儿一般雾蒙蒙的,勾的人心尖都跟着颤。
委屈的某人用高挺的鼻头擦了擦刘珺白嫩的鼻尖,又在红润的唇瓣上偷个香,才嘟囔道,“我都好久不见你了,给你打电话,就从来找不见人,还不允许我委屈,有你这样给人做媳妇的么?都不带想我的。”都四十五天不见面了,还想咋的?
刘珺:……好吧,是她的错,貌似她去日本后,忘了给他留电话,连港市那边别墅只有管家他们在,他们也并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
“这次要不是上天看我实在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