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过这般目中无人的话,此时睁大了眼睛,看着覃亦歌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个疯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着方佑泽只是笑着,实在没有反应,只好微微压低了声音道:“娘娘可不要再说这种话……”
“这种话为什么说不得?难道就要看着陛下的威严受辱吗?”覃亦歌歪头一脸不解地说道。
赵临章被噎了一下,张了张嘴,实在是没找到能够反驳的话,虽然人家是邻国公主,但是这话可是为了人家陛下的威严说的啊,说错了吗,当然没有,那他能够反驳什么呢?只好转头将目光放到了方佑泽的身上。
方佑泽无奈,收起来脸上的表情,扭头看着覃亦歌说道:“王妃此话自然没错,只是王妃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王爷在外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吗?”覃亦歌拿起来已经烧开了的水壶,倒入桌上的茶杯中,淡淡地说道。
她自然知道方佑泽的话有考验她的意思,但是她并不想回答,如果说刚刚的话是因为必须要指出来这点的话,那么方佑泽怎么做就应该是他自己的考量了,若不然之后的一切都会跟她扯上关系,说不定还会被扣上什么罪名,不参与决断,算是明哲理,也算是自保。
方佑泽摇头笑了笑,接过来覃亦歌递来的茶水,扭头对着赵临章道:“先查清楚安河伯到底想做什么吧。”
赵临章在这对实在是与众不同的夫妻之间来回看了看,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方佑泽抿了抿手中有些发烫的茶水,微微叹了口气道:“王妃看事如此清明透彻,怎么就会沦落到了我的府上了呢?汝之灾也,我之幸也啊。”
覃亦歌碰了碰杯子,含笑道:“说不定也是我之幸也呢?”
有乌云挡住了天上的月亮,天色猛地又暗淡了一分,城墙一角的地方,出现了几个人摇摇晃晃的身影,为首的人手中拿着一壶酒,趴在城头上看着外面的景色,有风吹过来,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哥几个,明天我们就走,过两天,大家就等着飞黄腾达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