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梦,那就继续做下去。
如果不是梦,他要时刻警告自己,小心这个骗子。
所以,在得到萧白确定的答复后,路西法又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扣子一粒粒扣好,套回长款制服,把制服的双排扣也逐一扣好,这才重新靠近一直在虚弱喘息的萧白。
他突然想用某种方式好好羞辱一下米迦勒,看看他虚伪的面具什么时候会掉。
路西法把吊高的萧白放低到合适于自己的高度。
萧白还是脚不能着地。不同于路西法成年男子的容貌,米迦勒还是少年模样,单看脸的话,比萧白挂了的时候还要嫩上几分。
天使的衣物,只有围在腰间的一块布。路西法勾勾手指,幕布落下,于他而言这世间最美好的景色便展现眼前。
他垂着眼睑,修长浓密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神色。他不敢叫米迦勒看出他眼中的痴狂,更不敢叫米迦勒知道自己忍不住想匍匐在他脚下顶礼膜拜的冲动。他怕又从米迦勒的口中听到什么难听的话来。
那些恶毒的话语,比最纯净的魔气还要伤人。
路西法强行按捺就在此时此刻此地玷污他最爱的冲动,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淡定,不要失态。
指尖轻点,扣住萧白双足的沉重铁扣自动脱落,压在石头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重响。
一双被磨损得通红的脚腕倮露出来。可一眨眼的功夫,那里就恢复了白嫩。
路西法漆黑的眸子愈发暗沉如墨夜。
没有天使可以抵抗地狱魔气的侵蚀。除了米迦勒。
因为那人在暗中护着他。
可恨的耶和华。
所以路西法只能在米迦勒身上人为制造无法愈合的伤口,破开那人保护他的屏障。
不过都不重要了。
他就要得到他。
路西法用臂弯勾起萧白双腿,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手下动作片刻,凝视着萧白一直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碧色双瞳,狠狠钉入他的身体。
那一瞬间的刺激让萧白无声地张开嘴,脸上爬满惊恐,天鹅似的仰头露出修长而脆弱的脖颈,眉头一蹙,泪就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那一格画面诱惑得致命。
路西法低头狠狠咬上那白皙的脖颈,鲜红的血液瞬间就从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他就这样衣冠楚楚地,侵氾着一丝卜卦、身体大开的萧白。
路西法没有解放萧白的双翅。从他钉入萧白身体的那一刻起,翅膀上的痛对萧白而言就算不得什么了。
钉死它们,可以防止它们强有力的破坏,还可以让路西法无所顾忌地玩弄,让萧白在极致的快乐和痛苦中起伏跌宕,让他的意志在汹涌的浪潮和凶残的感官刺激下,粉碎成齑。
这是路西法无数次在脑海里勾勒过的画面。
现实比想象更美妙。
萧白完全失声,一嗓子都没能叫出来。
事实上,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已经不受他控制。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将脊背用力后弯成一道美妙的弧度,脖颈完全露出来,任路西法在上边疯狂地吮吻撕咬,微张的唇间有进气没出气地冒着凉气,双颊不受控制地颤抖,大张的双眼似是盛满惊恐,迷茫地盯着棚顶,生理性泪水涌泉般从眼角滑落不停。
牢房里很安静,锁链发出的有节奏的声响显得很突兀。
萧白从来不知道,求死不能,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没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