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铁镣钢钉撤掉后,萧白自带的圣光b就自动驱逐了残余魔气让伤口迅速愈合整个人分分钟完好无损但萧白还是不胜娇弱地赖在路西法怀里,要他给自己揉手腕脚腕、抚摸自己受过伤的翅膀。
路西法怕自己身上的魔气灼伤萧白,依旧是衣带整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戴上了那双特制的薄如蝉翼的黑色手套。
可是翅膀这个东西轻易摸不得。一摸就要擦出火。
路西法衣冠楚楚地正襟危坐在大床上面不改色地看萧白一个人挣扎扭动、又哭又叫,彻底弄脏了他罩着星空床单的大床,最后蜷缩在又脏又皱的床单上双目空洞失神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至于路西法是不是真的无动于衷,谁也不能揭开他那宽松的黑袍验证。
整个过程有多难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萧白抛弃了一切的羞耻心、自尊心完全放飞自我,把他这些年看过的彩绘本完完全全地学以致用极尽放浪、撩拨之能事。
海潮刚刚褪去些许,神智回笼筋疲力尽的萧白就挣扎着爬回路西法身边扬起精致纯洁的小脸顶着汗湿凌乱的红发,用那双因为盛满了晴欲而有些涣散的碧色眸子痴痴盯着路西法,双手从他的黑色长袍底边伸进去,明目张胆地鼓捣起来。
片刻后,低下头去。
不能有直接的皮肤接触,萧白就隔着那层似有似无的薄薄布料舌忝弄,像是在吃一根多么美味的棒棒糖。只是他每每撩起眼皮来看路西法的模样,可不似一个吃棒棒糖的孩子纯洁。
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露出如此“放浪下贱”的一面,萧白不觉得有什么不堪如果这是对方希望的。
他知道路西法渴望这样的场景看着米迦勒臣服于他、痴迷于他,成为他的奴隶、玩物、私有品。在最原始的冲动上,有最原始的崇拜。
恰似萧白曾在心底的隐秘处,强烈地希望简默能够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占有,耽于他的身体,爱不释手、无法自拔。
刨除体位带来的影响,彼时的萧白和现在的路西法,所追求的实质是完全相同的。
他们都被自己痴爱的那个人伤得太狠了,有点儿变态。
也许不是“有点儿”。
不过没关系,曾经在重重误会下彼此伤害过的,都会慢慢弥补回来。
路西法的伪装在萧白强大的攻势下瞬间土崩瓦解,快得让萧白有点愣。
他抬头,满脸无辜纯真地看着路西法眨了眨眼,撞上路西法有些灰败无措的脸。
萧白没说话,低头掀开那块被濡湿的,沾满酸奶的布料,盯着。
他想起当年常安强迫他吃下去,他觉得恶心得要死,快把胃都吐出来了。
这种事情,没爱很难做到的。
有爱就没什么不可以。
路西法震惊至极地看着萧白把布料上的东西用手指抹了,送到嘴边,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一寸寸舔了个干干净净。
整个过程,那双碧色的瞳都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用最纯真的眼神,做最放浪的事。
路西法还在震惊得无以复加,萧白又低下头,去吃那根酸奶味的棒棒糖。
圣光魔气的相互抵触,使得二人在直接接触时,新一轮的苦痛折磨再次开启。
可是萧白没有停下来。路西法也没有阻止他。
他们像严冬中的两只刺猬,即便依偎在一起会将对方戳得遍体鳞伤,也还是渴求眷恋对方的温度。
路西法很快重新熬了一杯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