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待孩子都怀抱着善意,所以会在意儿童是不是被虐待了,但是莱克斯家里的成年人就是暴力的施加者,他当然不会在意莱克斯是不是被虐待了,因此他要怎么才能确定、知道他遇到的其他成年人是不是在意他被虐待了?
上流社会中不少瞥见某些迹象的人都选择视而不见,最多像老卢瑟玩得最多的,“为莱克斯开张支票吧”。
布鲁斯·韦恩是个例外,但他不可能直白地脱掉衣服说自己被虐待了,因为即便他认为布鲁斯·韦恩是个例外,也不能保证对方在之后的反应就会是他理想中的结果,而假如他作出的是一幅符合他水平的正常艺术画作,谁还会关心一幅看起来不错的画底下有着什么深刻的含义?
这个拥抱发生的时候参加葬礼的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因此可以说这时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布鲁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莱克斯似乎也没什么话想说,场面有些寂静,金色卷发的男孩只是重新低头理好了衣服,抬眼时,那点在宾客面前哀悼悲伤的神色都已然成了面无表情。
还勉强维持着哥谭宝贝形象的男人最终找回了自己的舌头,“谁干的?”
这个问题似乎很令人发笑,上一秒还显得有些冷漠的男孩为此勾起了嘴角,仿佛突然间从没什么灵魂的破布娃娃变得鲜活起来,“我们家只有两个人,韦恩叔叔。”
再见面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从内向的男孩长成了年轻而锋利的天才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