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只有这样,才能辟邪。
果然,走了不过十几步,一身沾满泥土的黑衣便出现在红卿瑞的面前。
红卿瑞扯下腰间上的袋子,将黑衣装了进去,随后下了房,看着哭哭啼啼的涂娘子,红卿瑞在其面前停住脚,“女婿?刘晓晓的生父是刘方,要说李小刀是谁的女婿,那也只能是刘方的,你这个做姑姑的这样说,怕是不妥吧。”
涂娘子停下抽泣,抬起头便对上红卿瑞那双冷清的眼睛。
她浑身一颤,咽了咽口水,“她是我亲侄女,我又是她唯一的亲人,叫个女婿又有何不妥?”
红卿瑞突然展颜一笑,看得涂娘子双眼都瞪直了,好、好俊的汉子。
而罗钟却闭上眼,红哥生气了。
“只怕刘方不会答应。”
红卿瑞说完,便带着众人回了衙门,而涂娘子的脸已是煞白。
“大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李小刀跪在大堂上眼泪肆流的叫喊着。
顾长文轻笑一声,拿起一旁的惊堂木拍了拍,“本大人可不冤枉。”
“是是是,大人不冤枉,小人冤枉啊!”
李小刀哭得更厉害了。
“你说你冤枉,有什么冤?”
李小刀咽了咽口水,看着顾长文颤声道:“小人无缘无故被抓来,自然是冤枉。”
红卿瑞将黑衣呈到顾长文的面前,柳师爷上前看了看黑衣上的泥土,再抓起李小刀的手,看了看他的指甲缝。
“禀大人,这衣服上的泥土与李小到指甲缝里的泥土是一样的。”
新鲜,且颜色偏深,土腥味重。
李小刀浑身一颤,眼中闪过震惊之色。
一直盯着他的红卿瑞眯了眯眼。
顾长文轻哼一声,冷眼看着李小刀逼问道:“这黑衣如何解释!为何会在你们房顶之上?!还不速速如实说来!”
李小刀双唇不停的颤动着,偏偏没道出半个字,这一看便知道有事相瞒,顾长文面带怒色,再次拍响惊堂木,沉声道:“可别逼我用刑!”
站在两旁的衙役纷纷抖动起手中的木棍,发出整齐而沉重的闷地声,大堂上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李小刀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经过几番思量与挣扎后,他一字一句道。
“事已至此,小人,认罪!”
说罢,李小刀便颓然的瘫在地上。
“认什么罪?”
顾长文挑眉。
“私藏黑衣之罪!”
噗嗤!
在偏衙歇息的钱和等人听到这话个个都笑了。
红卿瑞得到顾长文的示意后,来到李小刀的面前,他的面色淡然,可给李小刀带来的压迫感却加重了好几倍。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考虑清楚。”
李小刀直视着红卿瑞的眼睛,咬牙,“小人说的都是实话!”
“死不悔改!”
顾长文恨恨的道,柳师爷连忙拿起扇子为生气的顾长文扇着。
“这衣服是你的?”
红卿瑞木着脸问着。
“是。”
“什么时辰藏的?”
“就你们来之前的半刻钟。”
“为什么藏在屋顶?”
“怕你们发现。”
红卿瑞点头,他转过身,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