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觅连手机都给关机了。
“那一夜,那一夜。”越唱越难听。
苦酒入喉心苦涩,肖觅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梦里的他丧失了行动力被一头猛兽狠狠的压在身下,腰被握得死紧,他感到自己都快窒息了,眼前一阵目眩,他最怕疼但没有力气说出口,张张口除了陌生的喘息便是抬不起头的晕眩,还有令人感到力量的亲吻,对方叼着他的耳垂或下唇慢慢厮磨,粗喘的气息都带着一抹性感。
“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不不不,绝逼不存在的。
可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打脸,肖觅慢慢凑近了陈栋辉问了一句话:“陈先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帮他和老东家接触关系,还带着他在酒会上认识人。
是他跟着陈栋辉不错,可后来要是没有陈栋辉的属意,他哪能认识那么多的人。
如果只是为了弥补那晚上发生的过失,那他的屁股是不是太值钱了些。
肖觅也想,是不是他太自恋了,自己的长相还没到那种能让基佬一见钟情的地步,可就在他给自己加戏的时候做错了一件事,现在除了把这件错事继续下去之外,就等着被雪藏吧。
他想赌一把,赌陈栋辉到底对他有没有意思。
陈栋辉只是缓缓喝着水,他转身,抬手摸了摸肖觅的头发:“你想听到什么。”
对啊,他想听到什么呢。
“我喜欢陈先生。”
陈栋辉嘴唇微微翘起,他带着笑意问:“我们认识了多久。”
肖觅压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有的时候分得太清反而就没法继续,他抬头用唇轻轻吻了吻陈栋辉的脸颊:“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
“那你的喜欢不是太随便了吗?”男人反问。
“可这个地方只有和陈先生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变热。”肖觅抓起陈栋辉的手放在脸边,轻薄的棉质睡衣让那只手很快的感受到来自皮肤的热度,他亲昵的去亲对方的手指,“陈先生以为我今天说的是醉话,可不是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吗?”
“肖觅。”陈栋辉的声线格外温和,“你今年24岁,可我已经33岁了。”
“33岁怎么了,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好似已经猜到肖觅会这么说,陈栋辉像长者那般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温和的扶着他坐在床边说:“你可以这样说,你还年轻。”
“我是年轻,可我已经是个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陈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幼稚。”也不等陈栋辉开口,肖觅怕自己听到教训,于是主动的跨坐在男人腿上一声不吭的开始脱衣服。
脱衣服讲究一个度,男人干瘪的身材有什么好看的,必要时展露若有若无的曲线才是王道。
肖觅露出个肩膀,然后手往下揉了几下,陈栋辉也立即握住了他的手要拿出来,可肖觅就不让,他揉搓了几下发现有起立的趋势,立马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陈先生也喜欢我。”
放屁,任谁突然被揉那个地方都没法淡定吧。
“你松手。”
“陈先生,我总是想起一件事。”肖觅自顾自说着,右手对着陈栋辉的肩膀一推和他一起倒了床上,肖觅对着男人的耳朵学着那晚上的情形伸出舌头舔了舔,说话十分暧昧,“陈先生得对我负责。”话一字字的从嘴里蹦出来,肖觅觉得手好累,陈栋辉的东西和他的身材一样威猛,怪不得那晚上自己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