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儿的一片天
曾经在满天的星光下做梦的少年
……
余生说完望着夜空吹起口哨,他吹的是郑智化的《星星点灯》,马小米气得握拳磨牙,咆哮道:“余生!还是不是兄弟?”
不知道天多高
不知道海多远
却发誓要带着你远走
到海角天边
……
回答他的是余生愈渐高亢的口哨声。
余晴嘴角弯起,斜目瞟向马小米,“笨死!你学习没余生好,吹口哨也比不过他么?你不会吹得比他更响,把他比下去啊?”
马小米说:“那还用吹吗,我直接唱趴他!”
说唱就唱,马小米扯开喉咙荒腔走板地吼上了。乌丫踩着马小米的歌声上到楼顶,“闭嘴!吵死了,唱得真难听。”
“我唱歌难听?”马小米张牙舞爪冲到她跟前,“来来,摸着你良心告诉我,是我唱得好还是余生吹得好?敢不敢说实话?”
乌丫看眼依旧在吹歌的余生,尔后笑眯眯地问马小米,“说实话有什么好处?”
马小米:“好处大大的,明天早上请你吃牛肉粉。”
“嗯……”乌丫双手抱胸,捏着下巴装模做样想了想,然后说:“这个吹的嘛……当然是没有唱的好听啦。”
马小米一手勾住乌丫脖子,刚要振臂欢呼,余晴来了句:“因为吹的是牛皮,拍的是马屁。”她问马小米,“你还要请她吃牛肉粉吗?”
“乌丫,是不是她说的这意思?”马小米一手指着乌丫,一手仍勾着她脖子,“咱俩以前可是门对门住着,你被人欺负时我可没少英雄救美,做人得讲良心啊!”
余生的口哨低了下去。
“良心?”乌丫伸出一指,捅捅马小米胸口,笑吟吟地说:“我要没记错,我的良心早被你吃了。”
“良心吃了就算了,小心再被跳蚤咬一口。”余生从铁架子上跳下,上前扯过乌丫。
余晴咯咯笑起来,她从余生话里品出味,大声喊道:“良心被狗吃了!马小米,乌丫说你是狗,你身上有狗跳蚤。”
“好啊,你俩合起伙来是吧……”马小米坏笑着点点头,抬手指着乌丫和余生,“说说看,你们到底是兄妹一条心,还是夫妻一条心?”
“马小米!”余晴跳下铁架,上前狠推了马小米一把,“你太不要脸了!”余晴说完转身“蹭蹭”下楼去了。
“等等我!”马小米撒腿就追,蹿得比兔子还快。
楼顶上,空气静默下来,马小米一句话弄得乌丫和余生都有些手足无措。两人不约而同都想说点什么打破静默,奈何一时词穷,搜肠刮肚也不知该说什么来缓解尴尬。
时间一下变得难过起来,周遭也似乎变得万籁寂静,静得乌丫心慌,最后她别过头,索性望起星空。
她错开视线,仰头望天,无形中余生心头压力顿减。他暗松口气,僵硬的思维一下也活泛了,挠挠脖子,他本想针对马小米的话做出一番解释。想想又觉这时候再说未免蛇足,不如当是一阵风随它去好了。
“哟,老余,回来了,还顺利吧。”余大炮刚踏进派出所大门迎面撞上老马。
“四天,不,三天!”余大炮比出三根手指,“仅仅三天就破了案,赌博害人啦!输钱,借了高利贷,还不起怎么办?铤而走险,恶向胆边生,好家伙!入室抢劫杀人,第二天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跑来看热闹。”
余大炮甩甩头,“还不到二十五岁,为点钱挨枪子,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