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冷不丁被她一脚踹在胸口。
“我要再管你我是猪!”乌丫一气之下蒙上被子不再理她。
隔会,乌丫听到余晴好象在穿衣服,等她感觉到不对劲翻身坐起,余晴已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艾娟知道后一边带着乌丫在附近四处找她,一边打发余生去给余大炮报信。余大炮回来后全家在附近又找了一圈,仍没看到人。艾娟把余大炮拉去一边,问余晴会不会去找顾文海了?
还真让艾娟猜着了,她和余大炮找去酒店余晴还真在那,照上面,艾娟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你去告诉她!”一楼大厅,艾娟对追上来的余大炮说,“她要想认美国爹让她认好了!我就当从来没生过她!”
艾娟负气而去。
她走后余大炮上楼和顾文海聊了会,顾文海尚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因为余晴来后一味哭个不停,什么也没和他说。余大炮对此给出的说法是:“乌丫”和自己女儿为点小事拌了几句嘴,错在自己女儿,但妻子艾娟没问缘由各打五十大板,然后“乌丫”觉得委屈跑了出来。
余大炮说为“乌丫”跑来找顾文海这事,艾娟伤了心,已经松口同意让顾文海带走“乌丫”。他又以艾娟伤心为由,让“乌丫”跟他回去明天在家好好安抚一下艾娟,借此也推掉了顾文海让“乌丫”明天回辰河县之行。
第二天,余大炮陪同顾文海和贺利民去了趟辰河县,从辰河县回来他又带上余晴领着顾文海去云南打了个转。
余大炮从云南回来的当晚,城东分局接到报案,在他们城东管辖的辖区发生一起特大诈骗案,且涉案的有可能是城郊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参与其中。诈骗金额数目之巨大令贺市长拍案大怒,责令公安部限期破案,市公安局局长为此亲自坐镇城东公局,并连夜召开紧急会议研究作战方案。
这之后差不多半月的时间余大炮和艾娟都忙得飞起,而在这期间余晴和顾文海的接触与日俱增。顾文海极有语言天赋,去美国十多年已说得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余晴每天放学后就往他那跑。他除去教余晴英语还带她吃遍鹤城各大美食,越来越得余晴信赖与欢心。
半个月后,诈骗案宣告侦破,顾文海的考察投资项目也暂时敲定下来,就是贺利民忧心的那片搁浅的工地。不过最大的投资商不是顾文海,最后作决策的也不是他,而是乌丫的大舅公。
顾文海即将返回美国,同行的还有贺利民及他带去的谈判人员,他们是作为中方代表前往美国洽谈合作开发房地产事宜。
临走这天,余晴把自己的微型录音机留给了乌丫,她在录音机下压了张纸条,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余大炮送余晴去酒店前,拎着她的行李站在客厅冲自己卧室昂下下巴,意思让她去跟艾娟道声别。余晴往紧闭的卧室看眼,迟疑会,余大炮又冲她昂下下巴。她终过去,抬手想敲门,又定住。
“我走了。”隔着房门余晴说了声。
“滚吧!”里面传出一声怒吼。
余晴头一昂,跟道利箭似的直直朝着大门射去。
余大炮慌忙扭头冲卧室喊了一嗓子,随后追着余晴下去了。
客厅静下来后,卧室门打开了,艾娟满脸泪痕从房里出来。盯着大门伫立片刻,她挪步踉跄奔到门前,手还没搭上门把,她又反手照着自己胸口狠捶一下!
一下再一下,艾娟咬牙跪坐在地,不停捶打着自己胸口,一任泪水如决堤洪水,顺着脸庞滚滚而下……</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