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和尚便是向万轩推荐诏国公府。一来南梁王和诏国公的身份差不多相当,二来诏国公府是现成的,虽然十几年没人住了,但只要修葺一下就会恢复如新。
“诏国公府就在川都,只有南梁王才有资格住进去,就算贵客新建王府,怕也建造不出比诏国公府更加奢华的王府。除了南梁王,别人绝对不敢住那里。诏国公府一直闲置着太过浪费,还占了很大一块地皮,就算要拆除也要耗费不小的工程,倒不如善加利用起来。”
“诏国公府在川都么,那距离不是很远,我即刻启程赶过去,必须亲眼看一看,验证它有没有你说地那么好。”
“今日天色已晚,贵客不如明日一早再启程,还有刚才贫僧说的辅良师叔那位恩人后代的事情,还请贵客多关照。”
“若是诏国公府真有你说得那么好,我便关照那家人一二。另外,辅良法师的下落,你也得帮我打听着,我还是要见一见他。”
万轩与慧明和尚在凉亭告辞,坐着喝了一下午的茶水,他真有些不习惯,手脚都有些发凉,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心里想着回去后要泡个热水澡,万轩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往山下走。
“咱老百姓呀今儿个今儿个真高兴咱老百姓呀”
想到自己办好了南梁王府的事情,既让晋王满意,又讨好了未来的南梁王,左右逢源和气生财,加官进爵指日可待。想到这里万轩就更高兴了,在与路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一边哼着歌还一边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
万轩下山回去休息了。
乐芳菲、童玺和阿治,三人望着万轩的背影,神色各异。
乐芳菲猜不到万轩的身份,有些担心车渠子会不会在灵隐寺中。童玺听到了万轩哼的歌,心灵震动眼睛也亮起来。阿治则是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一些其他事情。
乐芳菲道:“这人到底是谁,看他穿的礼服,应当不是晋国的官员。”
童玺:“他的礼服更偏向门客,很有可能是车渠子养的门客。”
阿治:“可这人并无慧相,不像是门客的样子。”
童玺嗤笑:“门客应该什么样子,儒风雅袍吗?别着了相,车渠子那人行事有些古怪,他看中的人可能就是这样歪奇奇怪怪让人摸不着门道的。”
一路下山无甚可表,一夜平安无事。
次日清晨,乐芳菲在客寮院子里打拳,冉玉颜三姐弟一早去了经堂听课。乐芳菲打了两套拳,瞧见童玺踩着露水从院外走进来,看他的样子有些疲惫似乎是去了远处刚回来,眼睑下还有浓重的黑眼圈似乎是一夜未睡。
“你怎么这幅鬼样子,昨夜没在屋里休息么?”
童玺看着乐芳菲,认真地点了点头。
乐芳菲讶然:“你真的在外面一夜没睡?干嘛去了?”
童玺拉着乐芳菲到一边小声说话:“我去监视那个车渠子的门客了。”
“你监视了一夜?有收获?”来灵隐寺之前,乐芳菲等人打听到车渠子还在台城没走,那也意味着除台城之外的地方都安全,所以乐芳菲对车渠子的门客虽有些担心却也不太上心。
“听到了几个消息,那人的确是车渠子的门客,名叫万轩。车渠子今天将启程去下一座城池,而那个门客则要去川都。”
“车渠子巡视南梁,在台城待了好几天了,现在启程去其他地方很正常。倒是那个门客去川都干什么?川都距离这边儿有点距离,肯定不会是车渠子的下一个目的地。”
“晋王要册封南梁王了,车渠子这次巡视南梁的目的之一就是为南梁王建造王府,那个门客去川都是去考察诏国公府